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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川不明所以却又觉得苏白鱼在害怕什么。
真是神奇了哈，苏白鱼竟然还有害怕的东西。
“你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
“假装好学生，俗称作？”
苏白鱼：？？？
“小叮当呢。”身边空出一个位子，原本该坐在位置上的小叮当却不见人影。
“在这儿呢在这儿呢。”小叮当上完厕所回来老远就听见他家老大在叫他的名字，赶紧走过去。
一坐下，小叮当手里拿着的东西吸引苏白鱼和莫寒川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
莫寒川随手拿起一个。
是一个荧光棒。
还有发箍和贴纸。
小叮当却有些激动，拿起手中的东西就和另外两个人大刀阔斧的聊起来。
“这个是纪玖女神的应援物，刚才上厕所出来有人在门口发的，是不是超级可爱。他们看我长的可爱还特意多给我好几个。队长老大我也给你们一个发箍啊！”
“不用不用，你自己要吧！”莫寒川对这些不是很有兴趣，而且发箍带在头发总感觉怪怪的。更要命的是发箍上还写着大大‘纪玖我爱你’。
“老大你要吗？”
苏白鱼正打算伸出手接过来着，耳畔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吓得他虎躯一震。
要不是小叮当刚才的声音太大，他还真没注意到后面的情况。
“小朋友，这个发箍你可以送我一个吗？”
纪含章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而且还是跟女儿有关。
忽然就来了兴趣。
看起来还不错。
看着小叮当手里拿着不少就想要问他可不可以给一个给他。
看着这位该不会也是女神的粉丝，女神的粉丝四舍五入就是好朋友啦。而且看着这位粉丝穿着打扮都壕气十足，指不定是什么大佬份。“可以可以，这还有好多，给您。”
“需要我给钱吗？”纪含章身上几乎不怎么放钱，好在秘书就在附近，再不济还可以找纪瑾述借点。
“啊，不用不用。您也希望纪玖女神吗？我是女神的真爱粉。我们一起为女神疯狂打call。”
听着小叮当说话，苏白鱼都要醉了。
他要是知道自己这会儿是在和谁说话还能保持住这么淡定就算他赢了。
“谢谢。”纪含章接过东西后正打算转身的时候突然余光一瞥。
苏白鱼的存在无处遁形。
纪含章双眉一挑，看着坐在旁边的人。
苏白鱼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叔叔好。”
纪含章点点头。“你也来看晚会。”
“队里面组织的，就跟着来看见。”
纪含章再一次点头，然后就看见苏白鱼腿上还放着关于纪玖的手幅和贴纸。“你……也喜欢小九儿？”
苏白鱼：？？？
苏白鱼眉心一跳，这是一道送命题呀。
老丈人都这么问，要怎么回答比较好，才能在线保命。
“喜欢，她很优秀。”算了先夸再说，按照纪含章宠纪玖那个程度，要是说不喜欢。
苏白鱼能被分分钟教育到怀疑人生。
这个答案也算是理想。
纪含章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顺便拿走苏白鱼腿上的其它纪玖应援物。
苏白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