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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姐。”有研究所的人看到季子茵了，忍不住跟她搭话：“你说那个乔什么的，她是不是在乱写啊，我看她都快做到b卷了，你们季家的人才刚把a卷翻页，做完a卷第一页…照她这个速度下去，怕是要提前交卷了。”
这个乔念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却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难不成真要提前交卷？
问题是如果最后她考个几分，十几分出来，那才是丢人现眼！
这些年也不是没人考过几分、十几分过。
季子茵只是眼眸闪烁了一下，没人能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她似乎并不在意乔念一举一动，微微一笑：“这个我也不清楚。”
季子茵又笑了笑，漫不经心的继续道：“不过我看她的速度，可能会提前交卷吧！研究所还没谁在第一轮考试中提前交卷过，这次也算创造历史了……”
监控室的几个研究所的人纷纷看向监控，没人再说话了。
研究所还没出过提前交卷的人。
*
乔念提前交卷。
秦肆本来还在跟顾三打赌，赌乔念什么时候出来，抬头就看到乔念已经考完出来了。
他怎么记得考试还要半个小时才结束？
“写完了。”乔念眼眸微低，神色隽然，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
她一派悠闲神情的倚靠在车旁玩手机。
叶妄川正拉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瓶水，准备递给女生。
“……”嗯？
妄爷没有别的想说的？
那感觉，就仿佛他们两个不是来参加第一研究所的招新考核，而是陪乔念参加清大的期末考试一样，简单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