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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瑾儿见挞马赫咕噜用淫邪的目光盯视自己,知道这家伙喉咙里早就伸出八只手来;还说出前面那个女子是冒称自己,当然指的就是。
呼延瑾儿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你是查户口的是不是?前面那个呼延瑾儿就是你姑奶奶我啊!你的眼窝让石锤子墩瞎咧难道就没让出来!”
呼延瑾儿的话语相当刻薄,挞马赫咕噜嘴里吱吱呜呜;可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端庄美貌的中原女子,挞马赫咕噜不想惹怒她;策马向呼延瑾儿跟前近了几步皮笑肉不笑地盯视着她道:“姑娘咋就这样的冲?再冲下去就可惜了这副美人胚子!”
挞马赫咕噜说着,眼睛里辉放出异样的光;更加向前靠近道:“本挞马不想伤害漂亮姑娘,只要你给本挞马做娘子;将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呼延瑾儿喝喊一声道:“骚达子少放驴屁,你要是能胜本姑娘手中的落影追魂枪;姑奶奶立即下马受戮;不用你再费口舌!”
呼延瑾儿说着,便就一枪向挞马赫咕噜项颈刺去;挞马赫咕噜下意识地举起金背大砍刀挡住。
呼延瑾儿见挞马赫咕噜用金背大砍刀挡住自己刺去的一枪,而且还是那样的有力道;知道这个骚达子不是等闲之辈,心中便就提高警惕。
挞马赫咕噜用金背大砍刀挡过呼延瑾儿刺来的一枪,扬声大笑:“这么美貌可人的女子怎么学会偷袭人!你知道本尊是谁吗?”
挞马赫咕噜将手中的金背大砍刀挥舞着洋洋得意道:“本尊是大辽契丹国的挞马,就是侍卫皇上的御林军头儿;你那三脚猫似的枪法也敢偷袭本尊!事情既然过去本尊也不计较!”
挞马赫咕噜说着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本尊在河北前线擒拿宋将无数,你家皇上赵光义身上中的那一箭就是本尊射的;要不是你家皇上弄了一辆驴车逃跑得贼快,本尊在高粱河就能将他擒获!”
挞马赫咕噜说着眼睛珠子骨碌碌转动几下***.贲.放道:“小姑娘想活命也不难,让本尊在这里做你一次;你的小命定会保全……”
“好你个满嘴喷粪的骚达子!”不等挞马赫咕噜把话讲完,便见呼延瑾儿打马向前;手中的落影追魂枪照面门向这厮刺去。
挞马赫咕噜迅速反应,举起金背大砍刀抵挡;刀枪撞击的一刹那迸溅出细碎的火花,呼延瑾儿只觉手中的落影追魂枪一哆嗦;挞马赫咕噜的金背大砍刀也是一震颤。
呼延瑾儿的落影追魂枪40斤,挞马赫咕噜的金背大砍刀却有80斤重;挞马赫咕噜架住呼延瑾儿刺来的一枪后回身反击,金背大砍刀向呼延瑾儿脑门上砍来;呼延瑾儿用落影追魂枪一挡,巨大的膂力使她双臂阵阵发麻。
呼延瑾儿才知道眼前这个自称擒拿宋将无数,还说射了宋太宗一箭差点擒获赵光义的骚达子不是吹出来的。
一旁擂鼓助战的铁林军见挞马赫咕噜占了上风,将那小鼓、小锣几乎敲破;喊杀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两人在阵前打了十几个回合,呼延瑾儿渐渐力怯;千军一发时赵元佐从头顶的大树上飞窜下来,手中的陌刀向挞马赫咕噜的脖朗阁劈去。
赵元佐是在呼延瑾儿冲向挞马赫咕噜后觉得形势不妙,便就施展轻功跃上头顶的那棵大树的。
赵元佐这叫急中生智,他以前习练过轻功但运用得十分不满意,连一堵矮墙也逾越不过去;可关键时刻一经施展,竟然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赵元佐心中高兴,跃上头顶的大树后在树冠的掩护下,攀蹬到呼延瑾儿和挞马赫咕噜刀枪相向地方的那棵大树上。
呼延瑾儿和挞马赫咕噜打嘴仗,赫咕噜言语中流露出淫邪秽语;赵元佐气得双目喷火但他没有出击。
呼延瑾儿血气方刚地跟挞马赫咕噜打将起来,挞马赫咕噜的金背大砍刀沉重有力;呼延瑾儿手中的落影追魂枪渐渐力不从心,赵元佐灵猫落地从大树上飞窜下来;手中的精钢陌刀直取挞马赫咕噜的脖朗阁。
然而挞马赫咕噜毕竟是辽国的骁将,头顶的大树上已有动静便就灌进他的耳朵之中;挞马赫咕噜知道有人进行袭击,慌忙把身子往马背上一贴;赵元佐手中的陌刀偏离方向砍在挞马赫咕噜的一条胳膊上。
挞马赫咕噜一条胳膊从拐弯的地方呗活生生砍了下来,落在地上的胳膊竟然跳了几下才老老实实摆在地上了。
挞马赫咕噜见自己一条胳膊被赵元佐砍落地上,不顾流血的疼痛;一只手挥舞金背大砍刀向赵元佐扑去。
挞马赫咕噜的金背大砍刀80斤重这厮一把手就能举起来,可见他的膂力有多大;不愧是禁卫辽国皇上的御林军头儿。
呼延瑾儿见挞马赫咕噜一条胳膊被赵元佐砍落地上,顿时长了精神大喊大叫:“崇哥哥干得好!鞑子酋首不是等闲人物,我们一定要将他拿下!”
呼延瑾儿给自己和赵元佐壮着胆子,乘挺直落影追魂枪向挞马赫咕噜刺去;挞马赫咕噜毕竟只剩下一根胳膊;见势头不妙只能落荒而逃。
敲锣打鼓的铁林军见头儿落败,一拥而上抵住呼延瑾儿和赵元佐;两人被四五十个铁林军团团围住情况十分危急。
盘旋空中的金雕蹡蹡见主子受困,羽箭一样从高空射了下来;喙爪齐用掩护呼延瑾儿和赵元佐撤退。
就在这时刘敏、卢成玉率领的天祥军赶到,刘敏命令兵士用连弩弓矢射鞑子兵;支援赵元佐和呼延瑾儿。
天祥军箭如雨下,一二十个鞑子兵应身落马;挞马赫咕噜却带着二十多骑属从向西逃窜。
卢成玉见挞马赫咕噜带领二十几骑逃窜,打算派陈圣杰甥舅四人率兵追击。
刘敏摆摆手道:“天意使然,追不上了!天要下雨鸟要飞由他去吧!”
卢成玉见刘敏如此讲,只好嘘叹一声道:“这个名叫赫咕噜的辽国挞马还真有点能耐,能从敏子小妹部署的火牛阵中逃遁出来;还将挞马寄存在天柱岭上的马匹和长兵器弄到手逃窜了!”
刘敏定定神道:“契丹鞑子是马背上的民族,一旦跨上战马;那就如鱼得水……”
刘敏话没说完,便见赵元佐一边喝喊一遍向这边走来:“姐丈!敏子小妹!你们是及时雨啊,小可这里有礼啦!”
赵元佐说着,便向刘敏和卢成玉躬身施礼。
刘敏凝视着赵元佐,指指走在他身后的呼延瑾儿儿道:“哪位妹妹是谁!”
不等赵元佐回答,便见呼延瑾儿走上前来向刘敏揖了一揖道:“你就是刘敏吧!小女呼延瑾儿,嗨,听崇哥哥讲你和我一般大;你的生月是……”
刘敏见呼延瑾儿无拘无束直言不讳,笑了两声道:“呼延小妹好机灵,那当然是敏子生月大啊!敏子是正月初一子时三刻,是不是比你大噢!”
刘敏这是顺口杜撰。呼延瑾儿听刘敏如此讲,禁不住笑了一声,道:“呼延是三月初三,这样的话你是比我大;这么说呼延要喊刘敏姐姐喽!”
“那你不喊姐姐还喊什么!”刘敏狡黠地一笑,瞥了呼延瑾儿一眼道:“可不知呼延小妹怎么会跟皇太子在一起!”
呼延瑾儿喊了刘敏一声“姐姐”正要诉说,一旁的赵元佐插上话道:“小可和呼延小姐是在穿堂沟的南端卡子那里相遇的,那时候小可的马崴了脚;和呼延小姐骑着她的青骢马追击鞑子兵,在石拱桥上看见十几个鞑子兵向天柱岭赶去,我们两人施展手段将其全部杀死!”
刘敏早就看见躺在石拱桥上耶律二瓜十三个人的尸体,可她对两人乘骑一匹马饶有兴趣;便就向前一步盯看着呼延瑾儿问:“呼延小妹,崇哥哥跟你骑在一匹马上?”
“是啊!我俩是骑在一匹马上。”呼延瑾儿不做掩饰地说:“那时节崇哥哥的黑骏马一只脚踩进仓鼠洞拔出来后一瘸一拐,要追击鞑子兵不能奔跑;呼延便和他骑在一匹马上!”
“是你前还是崇哥哥在前?”刘敏别有用心地问。
“那当然是呼延在前面啊!”呼延瑾儿自己跳到灯盘里面不屑一顾道:“崇哥哥是男人自然要坐在后面啊!”
刘敏扬声大笑,把手指向呼延瑾儿道:“这么说崇哥哥吃了呼延小妹的豆腐,你知道一男一女骑在马上,男的在后女的在前会是个什么感觉吗?”
呼延瑾儿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刘敏的当,刘敏这么询问她,似乎是为了证明她跟赵元佐的那点关系;禁不住面红耳赤。
刘敏见呼延瑾儿面红耳赤,知道她陷入自己彀中;禁不住哈哈大笑,心中却得意地忖道:“甭以为你聪明伶俐,还是被刘敏抓住话把用锥子囊……”
刘敏心中想过,看向赵元佐道:“崇哥哥半路上捡了一个嫂夫人啊!可喜可贺!”
赵元佐扬声大笑,道:“敏子小妹不要拿光脚踢人!呼延小姐可不一般,她驯养了一只金雕叫锵锵;刚才在芦苇丛中寻觅鞑子兵时,金雕蹡蹡竟抓了两爪子石子从空中丢下去;将鞑子兵逼到一处空地上,我俩趁机上去诛杀了好几个!”
刘敏听赵元佐如此讲,惊诧不已道:“是吗?怪不得刚才我们看见搏杀之中有只大鸟不停地出现,原来是呼延姑娘的宠物啊!”
刘敏说着凝视着呼延瑾儿道:“呼延小妹,郑老伯赶去呼延寨报讯,呼延老将军……”
呼延瑾儿打断刘敏的话:“爷爷他再天柱岭,我们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