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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佐听刘敏说完“九人分成三路”的话,狐疑不解地盯看着她问:“小妹为何如此安排?鞑子兵分了4路,我们为何只分三路!”
刘敏白了赵元佐一眼冷哼道:“崇哥哥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得可笑吗?鞑子260人分成四路,我们九个人分成四路每路2.25人怎么分!”
赵元佐见刘敏算起账来,还讲出2.25人;哑然而笑道:“小妹是不是有点霸道,九个咋就不能分成4组?”
赵元佐说着把目光向火爷爷7个人扫了几眼道:“小妹你听我来给你分!陈怡侑、涂幼玫为一路,火爷爷、赖贞岳为一路,赵元佐、刘敏为一路,姜孟君、郭雨全、王任卿为一路,不正好是四路吗?”
刘敏见赵元佐如此讲,不禁笑得山响,可她瞬间镇定下来慷慨激昂道:“崇哥哥不愧是皇家子弟,你这么一分九个人还真成四路了!”
郑达见赵元佐和刘敏九人分成四路没有把他给算上,便在一旁嘟嘟囔囔道:“敏子姑娘看不起老奴是不是?你们九个人分成四路哪老奴算在哪一路!”
郑达这么一问,刘敏方才想起还有一个郑达没有算进去;便就蹙蹙眉头凝视着他道:“不好意思郑老伯,郑老伯对湋河川的地形熟悉?”刘敏冷不丁问了一句。
郑达一怔,裂开嘴笑了一声道:“敏姑娘说的哪里的话啊!这湋河川每一块石头老奴闭上眼睛也能说出在那个方位摆着,能说不熟悉地形!”
刘敏沉吟一阵接着道:“郑老伯既然熟悉湋河川的地形那我问你,川道两边有没有斜插着沟壑!”
“斜插着的沟壑!”郑达重复着刘敏的话不禁来了兴趣,伸出手掌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汗水道:“老奴知道敏姑要说什么了!”
郑达这么讲完定定神道:“湋河川是西北、东南走向的一条川道,东西长上千里;南北宽二三十里,湋河水流不是太急但也不是太慢;正因为如此才形成河两岸郁郁葱葱的芦苇丛!”
刘敏见郑达啰里啰嗦,讪讪而笑道:“郑老伯还是简明扼要地突出重点吧!敏子问川道两边有没有南北穿插的沟壑……”
“有有有,南北穿插的沟壑多的是!”郑达打断刘敏的话把手向近在咫尺的一个地方指指道:“向前走一二里路有一个名叫硬沟套的地方就是斜插在湋河北岸上南北走向的沟壑!”
刘敏一怔,凝视着郑达道:“硬沟套距离丰禾仓有多远?”
“二三里远吧!”郑达是是而非地说着,咽咽喉咙道:“也可能有四五里!”
“这个不行,距离丰禾仓太近不行!”刘敏否决了郑达提出的硬沟套这条南北斜插着的山沟,道:“还有什么南北走向的沟壑!”
郑达乜斜着眼睛看向刘敏发一声问:“敏子姑娘是不是要找一个能够伏兵的沟套,犹如诸葛亮当年在葫芦峪焚烧司马懿大军那样的地方!”
“对对对!就是诸葛亮焚烧司马懿那样的沟套!”刘敏忙不迭地说着,若有所思道:“郑老伯知道三国时诸葛亮焚烧司马懿大军的事!”
刘敏之所以这么来问,是因为诸葛亮焚烧司马懿的故事罗贯中撰写的通俗小说《三国演义》上有记载;但罗贯中是元末明初人;北宋消亡后400才诞生,郑达岂能知道他撰写的《三国演义》故事。
刘敏心中正想,郑达却振振有词道:“诸葛亮火烧司马懿的事湋河川道里妇幼皆知,那是因为葫芦峪和湋河川只隔一座南原!”
刘敏愕然,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三国故事早在民间流传,到宋朝已经是妇幼皆知;而罗贯中根据民间传说又参照了历史记载编纂成为《三国演义》才流传住后世,是刘敏这样的医学博士从中获取道不少历史知识。
刘敏心中想过,扬扬手臂对郑达道:“郑老伯见识多广,您接着前面的话往下讲吧!”
“敏姑说要找一个像诸葛亮火烧司马懿那样的葫芦峪是不是?”郑达郑重其事地说着。
“是啊!我们正需要葫芦峪那样的山沟干掉这帮不可一世的契丹鞑子!”刘敏十分庄重地说着。
“像葫芦峪那样的山谷有是有,只可惜不在附近!”郑达有点忧虑地说着,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这样的山沟距离我们伫立的地方有十几里地!”
刘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问:“老伯快说像葫芦峪一样的山沟叫什么名字!”
“穿堂沟!”郑达直言不讳道:“穿堂沟是一条通道,从湋河川一直通到南原上去;只可惜两端敞开着是个瑕疵!”
“我们正需要两端敞开来的穿堂沟!”刘敏欣欣然地说,对身边的赵元佐、火爷爷、陈怡侑、涂幼玫、赖贞岳、姜孟君、郭雨全、王任卿8人道:“我们从汴京出发时小女特意去了一趟兵器坊,带来不少火器和火药,看来可以在这个地方派上用场啦!”
赵元佐见刘敏兴高采烈,跟着她笑了几声道:“小妹真有姜子牙之才,想仿诸葛武侯用大火烧死契丹鞑子兵!”
“知我者赵元佐也!”刘敏慷扬扬洒洒地说着:“这帮鞑子兵在天柱岭养马场杀死33名京兆府兵,真可谓人做恶不可绕;我们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火爷爷几人齐声赞扬刘敏的火攻计划,刘敏沉吟一阵道:“郑老伯刚才讲过,说鞑子兵酋首萧挞勇改变焚烧丰禾仓的计划,打算擒获崇哥哥赵元佐;那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小妹不要啰嗦!”赵元佐亟不可待道:“快讲你的火攻计划!”
刘敏定定神看向郑达道:“郑老伯你再说说穿堂沟在我们站立的那个方向,湋河北岸还是湋河南岸;路程有多远!”
“穿堂沟在湋河南岸,距离我们这个地方少说也有十几里路!”郑达神情亢奋地说着:“我们现在是在湋河北岸,从前面的鹦鹉洲过一座木桥才能到达南岸,到了南岸走完一段芦苇夹裹的小径一直向西南方向而去便是穿堂沟!”
刘敏见郑达讲得认真,看向火爷爷道:“火爷爷你和陈怡侑、涂幼玫、赖贞岳四人马上去追红云姑娘她们,如果见到卢成玉就说围歼鞑子兵的计划有所变化;原来让800天祥军从北边包抄变成穿堂沟两边埋伏下来实施火攻!”
火爷爷四人离去后,刘敏又对郑达道:“郑老伯前面提到的呼延老将军是不是在南原上?”
“是啊!”郑达受宠若惊地说着:“呼延老将军和呼延瑾儿都在南原胡呼延寨!”
刘敏沉吟一下道:“郑老伯马上赶回呼延寨向找呼延老将军和呼延瑾儿禀报,就说朝廷大军在穿堂沟围歼辽国鞑子兵;让呼延老将军火速赶去天柱岭养马场营救京兆府33名将士,如果战死的要厚葬;没有战死的要尽力营救!”
郑达应答一声去了。刘敏看向赵元佐、姜孟君、郭雨全、王任卿道:“现在我们五人可以去找萧挞勇厮杀,将其引诱至穿堂沟那边去……”
却说萧挞勇将260名辽军兵士分为四队,一队由挞马赫咕噜率领65人绕道北边进行包围;一队由札幌伊盟率领65人从东边进行包围,一队由古一理咭率领65人从西边进行包围;萧挞勇自己亲率一队65人从南边进行包围,四队约定三声牛角号是合围的信号;铁林军听见三声牛角号声奋勇向前活捉赵元佐!
挞马赫咕噜、札幌伊盟、古一理咭三人听完萧挞勇的吩咐,分头向东、西、北三个方向去了,萧挞勇率领65人在芦苇丛的掩护下向赵元佐和刘敏骑马奔驶的方向赶去。
萧挞勇65人穿过芦苇丛来到湋河跟前,却见河水不紧不慢地流淌着但河面很宽;没有摆渡的船只和行走的桥梁是过不去的。
萧挞勇眉头紧蹙,这才想起给他们带路的郑达来;询问身边的兵士哪个见过带路的向导。
兵士都说没有见到,萧挞勇还以为郑达跟挞马赫咕噜、札幌伊盟、古一理咭三队去了,心中便就发急。
萧挞勇站在河边凝视半天立即吩咐下去,让65个兵士分头寻找渡河的桥梁或者船只。
原来这湋河之上只有两座可以过河的桥梁,一座是鹦鹉洲上的小木桥;一座是穿堂沟前面的石拱桥。
鹦鹉洲上的小木桥距离萧挞勇65人站立的地方不是很远,但小桥被高大、茂盛的芦苇丛遮掩着;不熟悉地理地形的陌生人很难找到。
这样一来,向西去的古一理咭65人,向北去的挞马赫咕噜65人,滞留河南岸的萧挞勇65人195人全都没有找见过河的桥梁。
古一理咭和挞马赫咕噜两队人马没有找见过河的桥梁重新返回来跟萧挞勇这一队汇合一起,札幌伊盟向东去的65人却找发现鹦鹉洲上的小木桥从上面过去到了北岸。
札幌伊盟65人来到湋河北岸,向东急急行驶一阵;竟然和丰禾仓的二三百名官兵遭遇。
丰禾仓着二三百名官兵是梁鼎、火水牛、王阳、赵季四人召唤来的;头儿是个指挥使姓王名千帆。
王千帆本是禁军的一个都头,在河北前线跟辽国契丹人打过几年仗以军功晋升为丰禾仓指挥使,是正六品的昭武校尉;梁鼎四人传达了刘敏——也就是招讨使卢成玉的命令,王千帆立即率领丰禾仓200多名官兵全副武装开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