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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啊，集群意志已经猛到连视频都能p了吗？】
房间中，沈默言的桌子上出现了酥妲己本命虫的文字。
沈默言眉头一挑：“跟我对话的是谁？秦诩？还是林岱沐？”
【我是苏子衿。】
“呃......”不知为何沈默言莫名有些心虚，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看起来这个副本大的限制反而解放了你的脑子啊。”
【呵呵。】
“不要用这副态度对我，我会很伤心的。”
【伤心？那你之前在微信上对我说那些狠话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沈默言小手一摊：“没办法啊，总要破局的嘛......而且我们现在是敌人诶，为了防止多余的感情扰乱你我彼此战斗的决心，当断则断嘛。”
【沈默言！你不是人！亏我还以为你想为了我而牺牲自己！呜呜呜......】
“哇靠，你还真敢想啊......嘛，虽然也在我意料之中，并且还顺便利用了一下你的恋爱脑......”
【混蛋！】
“干嘛？别生气哇，我们之间也只是搂搂抱抱亲亲的普通男女朋友关系而已，现在这也算是好聚好散，大家都是成年人，成熟一点嘛。”
【惹恼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么？】
沈默言微微一怔，这个苏子衿......有脑子之后没那么好拿捏了啊。
不过嘛，还是太嫩了。
“不会吧不会吧？这就生气了？我还没发挥出万分之一的实力呢~”沈默言贱笑一声，随后又道：“话又说回来，我也已经算对你们仁至义尽了，毕竟你是我前女友，秦诩他们又是我拉来的嘛。不然我现在下令让酥妲己把你们都宰了，我直接通关！现在我给了你们一个能公平跟我竞争的机会，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骂我......真是悲伤啊~~”
【那我还得谢谢你是不是？】
“不用谢，谁让我们之间有过那么一段愉快的感情呢~好歹我在你身上也占了那么多便宜，还还债什么的倒也正常嘛~”
【下头男！】
“家暴女！”
【哼！那最后就算你真的马上就要输了，不也还是可以让酥妲己直接动手物理意义上解决我们么？】
沈默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次通话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我会不会这么做是吧？呵呵......苏子衿你真的变聪明了呢。”
【......还不是被你察觉到了。】
“那不废话嘛？你的上限再怎么也超不过我的下限啊~”
【混蛋！！！】
“哈哈哈哈......”沈默言畅快的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你都送上门让我好好‘爽’了这么一下，那我也不能辜负你啊......放心，我输得起，说用游戏公平决胜就绝对不会搞场外，我保证。”
【你会骗我么？】
伴随着这句话，紫雾竟然还幻化出了一张人脸。
那正是苏子衿的面容，此时那张朝夕相处多月，无比熟悉的脸上多出了一分悲伤、两分楚楚可怜、三分期待、四分欲盖弥彰。
沈默言下意识想要伸手触碰，试图拭去苏子衿眼角那滴晶莹的泪，然而在身体几乎下意识要行动的前零点几秒，他的大脑强行阻断了动作。
【你会骗我么？】
见沈默言一直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苏子衿再度开口。
沈默言沉默了数秒，突然笑了起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的顺着网线跑来找我了呢，酥妲己本命毒虫竟然还能全息3d视频通话，真不错。”说着他摆了摆手：“我说过，对你，我还是守信的。”
的确，沈默言对苏子衿的所有承诺，几乎都完全达成了，没有任何克扣。
而这也是苏子衿会主动跟沈默言通话的原因。
她也开始利用沈默言这一点，开始为自己争取生机了。
“好啦，你的目的达到了。”沈默言微微一笑：“好好训练吧，几个月后世界之巅见咯。”
苏子衿甜甜一笑。
【好呢~到时候就请沈大文豪赴死咯~】
“呵呵，哪怕你是冥途乐园NO.9，想让我死也没那么容易的。”
【那就，拭目以待。】
“嗯，我很期待真正的死亡来临之前，你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想想就有点兴奋呢......可别让我失望啊。”
【死变态！】
紫雾消散，苏子衿那面挂断了全息3d通话。
“呼——差点就心软了。”沈默言这才松了口气，仰倒在椅子上。
“心软？你会有这种情绪么？”沈默言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同时小绿茶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沈默言没有第一时间理会小绿茶，而是对着桌上的小虫道：“酥妲己，回避，不许偷听。”
小虫果断直接飞出了门外。
沈默言没有确认它是否真的走了，反正有灵魂契约存在，酥妲己无法违背自己的命令。
做完这件事后，他才拿起手机跟小绿茶对话起来：“废话少说，怎么样？联盟那面怎么说？”
在他自己说出那句本应该不存在的‘我可是职业选手，你以为呢？’之后，中年男人怒了。
他诚恳的对沈默言道歉，并保证这件事不会再发生，同时直接将提供‘证据’的对方上报了联盟。
“周先生，实在抱歉，我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吃准了我们不会直接查看u盘这点，反而利用我们试图与你产生隔阂......这件事联盟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沈默言一想到那个中年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就想笑......对方是个聪明人，但也有点蠢。
不过，这也在某种程度上为自己省下了一些口舌，剩下的交给他们自己去脑补就好。
“对方得知这件事后主动要求再看视频，然后看到视频后人都傻了哈哈哈......他所有的备份全都被我p了一遍，咱们没有任何破绽，他们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联盟高层震怒，派人彻查此事，看起来KBD不，是你在联盟高层心中的地位很高。”
沈默言轻笑一声点了点头道：“嗯，造神计划，试图靠我吸引大量粉丝出圈，以此来让英雄荣耀的热度提高，不错的想法。可惜......”
“可惜？”
沈默言摇了摇头：“没什么......比起这个，我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么？”
小绿茶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起来：“查不到。”
沈默言挑眉有些诧异道：“你不是说这个世界所有跟网络有关的东西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么？”
“是啊，所以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你的猜测或许没错。”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去调查那件事？”
“呵呵......你的确很聪明，但我们在还是人类的时候也是处于世界顶端的智力......不要小看我们啊，异世界的人类。”
沈默言沉默了片刻，随后有些抱歉道：“是我太自大了，抱歉。”
“嘻嘻，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话还真是罕见呢，怎么？小女朋友乱你道心了？”
“是前女友。”沈默言纠正道，随后立即转移话题：“那这样的话，看起来这个世界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至少从维度上来看，这个世界的层级很高。”
“嗯，一时半会儿无法继续挖掘下去了，你继续调查吧，接下来我要全力备战了。”
“ok~在你这一手操作之后，King的人现在为了应对联盟的顺藤摸瓜，此时也是焦头烂额呢，暂时倒不用担心场外影响了。”
“他们从来就不是什么威胁。”沈默言淡淡道：“而且我有酥妲己。”
“你真觉得她会听你的话么？”
“她有灵魂契约。”
“呵呵。”小绿茶却是神秘一笑：“怎么？准备连自己一起骗？”
“......”沈默言再度沉默几秒，随后无奈道：“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认真做事。”
“好好~那我就把你交给你的小宠物了。”
手机屏幕熄灭，沈默言扭了扭脖子，朝着空气道：“没想到它直接把这层窗户纸捅漏了......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听。”
小虫不知从哪重新飞到了桌子上，紫色雾气重新凝结成文字。
【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苏子衿的智力都回档成了最初......你这加入冥途乐园后才签订的契约会不跟着一起消失？”
【你这么说出来，就不怕我现在直接杀了你？】
“你要是想动手的话，早就动了。”
【别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当然敢，你并不顾忌杀掉我后苏子衿返回现实重新掌握灵魂契约，因为你可以在杀掉我并且夺冠之后再把苏子衿他们杀掉，这样灵魂契约对你而言就没有任何约束意义了。”
【知道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沈默言笑了笑：“但那样，你该如何向冥途乐园复仇呢？”
【......】
“这就是你一直装作还被灵魂契约限制不轻举妄动的原因吧？你想复仇，必须用到我或苏子衿的力量。”
【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复仇！】
“那要用多久呢？来到我们世界的这些日子里你应该也发现了，现实世界比苏子衿强、或是旗鼓相当、甚至只弱几分的人比比皆是，没有我们的庇护，你真的觉得自己能在冥途乐园这种副本中一次次活下来么？”
【你突然摊牌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我本来不想这么早摊牌的，毕竟你没有那么可控，但谁让集群意志直接点破了呢......”沈默言叹了口气，但随后眼中却绽放出一抹精光：“对你的限制手段要提前了......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
King经理室中，涛哥再度砸着房间。
“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视频全都变成了那个样子！”
还是之前的那个年轻男人，只不过这次他不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那里低着头挨训。
“说啊！除了你和那个被推出去当替死鬼的教练之外还有谁碰过那个u盘！”
“没......没有人了。”
“那他妈的是见鬼了？”涛哥更加愤怒，突然他凑到了男人面前恶狠狠道：“还是说你被收买了！？”
“......涛哥，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被收买，我都不会被收买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那个教练自己给自己找事儿了！？”
男人哭丧着脸：“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太过诡异......”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道：“有点......有点像当年深潜游戏的创始人......”
“够了！”涛哥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瞬间熄灭了怒火阻止男人继续说下去。
随后他颤抖着手点了根烟，深吸数口烟雾这才平复下来心情。
“难道说......他们回来了？”
男人同样颤抖道：“这种手段......真的很像，而且我们拼劲技术部全力，至今也没有破解深潜游戏的任何代码......甚至卖深潜游戏头盔的公司都只是代理......他们游戏的总部至今没人能找到啊！”
“不可能！深潜游戏已经占据了市面上大部分的游戏市场，他们不会再在电子游戏上下功夫吞并的。”
“可是......”
“嘶——该不会KBD这突然冒出的五个人跟深潜游戏有关系吧？”涛哥猛然顿住，“有可能啊......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加入我们的职业圈？这没有任何意义啊......”
男人轻轻开口道：“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一种微妙的联系......涛哥，你说白震为什么会突然重返职业圈子？联盟又为何会突然蹦出十个天才？”
涛哥瞪大眼：“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之间有所关联！？”
“很有可能......”
“妈的该死！白震倒还好，当年玩不过我们现在同样玩不过，但是深潜游戏背后那些人一旦出来可就麻烦了......不行！必须试探一下，看看白震究竟跟他们是否有联系！”
“怎么试探？”
“妈的，你是越活越回旋了是吗？当年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涛哥，你是说......？”
涛哥目光阴沉，夹着烟的手毫不客气的指着男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你也有不小的份，解决不掉白震被捅露出去对谁都不好，明白么！”
“是......可是涛哥，若白震真的跟那群人有联系......”
“那也当他们没联系！”涛哥大声道：“等白震被解决之后，我就不信那群人会为了一个没有价值的死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明白！”
······
“啧啧啧......”白震看着3d全息投影里的画面，不由得咂起舌来：“更当年一样，真狠啊。”
苏乔在一旁怒道：“就是他们毁了白哥你的手么！我现在就出去打电话让家里派人解决这群混蛋！”
“诶，冷静。”白震伸手阻止，“女孩子家家的，成天喊什么打打杀杀。”
“可是他们对你......”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白震的某种散发出莫名的神色，“放心，这次复仇，我一定会让他们过的比我还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