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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死了。”弗雷冷静地说道，“在末日决战很早之前就已经作为封印邪神洛基的祭品被诸神处决了。”
“那……他们……海拉居然有力量复活拥有神的血统的人？”诺思惊讶地说道。
弗雷点了点头：“那种并不算是复活，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去干涉生死的平衡。海拉作为掌管死亡的主人，她可以暂时借用这些死者的力量，让他们可以重新站起来，再战斗一段时间。时间一过，他们就会重回尘土。想要他们再次站起来，就需要再次施放那种魔法，而且随着唤醒的次数增加，其间消耗掉的力量也会随之增加。”
“那海拉就没有想过唤醒更厉害的家伙……比如洛基，或者奥丁……”
“奥丁的身体已经被恶狼芬雷尔毁掉了。”弗雷说道，“而且，海拉也只是神的一个直系后裔。她的力量本身远在最初的神的力量之下，别说复活，连像唤醒普通人那样唤醒初代神都不可能。这也是她联合她的其他兄弟和她父亲一起，想要夺回神之长子的控制权的原因。只要从我们的遗产里汲取了足够的源能，她就可以拥有凌驾于生死之上的力量。她现在也还在坚持着这个目的，恐怕也还是想彻底复活她那些家族的邪神。”
“既然你能来到我们的世界，那你为什么不去收集源能复活原来的神，亲自去完成你们的愿望？”
“神与邪神的界线不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加封的。”弗雷说道，“我们都是神，只是我们还有自己的底线。至少我们做不出取走那么多无辜生命来强化自己的事情，更不会再把这些已经失控的神之长子引入到新的世界。况且，诸神，无论是阿萨族还是华纳族，都已经有了自己存续下去的方法。”
“华纳族的方法不比海拉她好到哪里。”诺思咬着牙说道，尼诺的一颦一笑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我们可以阻止他们。”弗雷说道，“做你觉得正确的事情。你是我最后的赌注，也是唯一的赌注了。”
“我不是你的工具。”
“我没把你当作工具，至少现在不是了。”
“我当然知道。”
“如果这是在阿斯加德，或者亚尔夫海姆，我一定会带你去喝最好的蜜酒，去见见神的世界之下的风景。可惜……”弗雷的手搭在了诺思的身上，忽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你的身上，你接触过什么？”弗雷的声音变得不安了起来，他张开自己的手，诺思注意到，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居然泛起了诡异的黑色。
弗雷画出一串符文，随着圣光的泛出，那些黑色渐渐地消散了。
“我……”
“这种力量和我的力量完全相斥，是有意地在和我对抗。”
“这里……”诺思摸了摸自己的肩头，忽然回想道，最后接触他的人……就是在他苏醒时，坐在他床前的赛琳。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