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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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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净室中有方浴池。
    浴池边上坐着顾淮声。
    顾淮声的上身还穿着睡觉时候的中衣,依稀能得中衣下大片冷白的肌肤,他的头发未曾束起,就这样披在身后,平日里头一丝不苟的人,在此刻略显那么几分凌乱,那双桃花眼中,似泛着热。
    他的下身亵裤半褪,一只手撑在旁边的浴池上,另外一只手正........
    细长的手指衬托的手上的东西更显狰狞。
    平日里头生得谪仙模样的人,现下却在净室的浴池边做这样的事,这副样子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顾淮声没想到姜净春今日竟然醒得这般早。
    两人对视。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着这个突然的闯入者,眼中?色再掩饰不住,忽地,他再也忍受不住,低头发出了一声?哼,就像是水珠砸到地面一样,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若惊雷。
    室内安静,耳边似乎还荡着他的低喘声.....
    姜净春被眼前的这幕冲击到了不可动弹的地步,她甚至就连惊呼的声音都发不出了,整个人被定死在了原地。
    就算再如何不懂,她也该知道他现在是在做些什么。
    顾淮声这是在自己玩弄自己吗……………
    姜净春被眼前这个画面撞晕了脑,恨不得马上昏过去好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见到顾淮声抓过了一旁放着的方巾擦了擦手和那物,而后若无其事整理好了衣装,起了身。
    他将方巾随手丢去了一旁,走到了盥洗台那边,他自顾自净手,他见到姜净春仍旧没有动作,淡淡出声道:“表妹,我是个正常男人,做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她这样怕他做些什么,他怕吓到她,都躲起来做这事了,但被撞见了,那也实在没办法了。
    而且他也不要她如何,他疼得要死了也没有强迫她,她怕些什么。
    他说,“你别怕我啊。
    饶是面上神色没甚变化,可是他唤她的称呼又重新下意识成了表妹,即便是再如何做镇定,心也还是不可遏制有些乱了。或许昨日被补得太过,今晨不论怎么都弄不出来,可看到她惊慌失措,像兔子受惊那样瞪圆了双眼,他就那样当着她的面
    控制不住出来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耳根已经悄无声息红了透。
    但他总不能和他的表妹一样,被吓傻了愣在那里吧。
    那不大行的。
    现在这样已经够丢脸了。
    姜净春感觉自己脸烫得厉害,听到了顾淮声的话后许久才回了神来。
    这很正常。
    顾淮声说得不错。
    上次和他在一起亲嘴的时候她就该知道,他是个正常男人。
    他又没要她做些什么,他自己一个在那里给他自己解决需求,她怕些什么。
    没什么好怕的。
    但这样想着,那种奇怪的感觉迟迟散不掉,直到顾淮声再次出口提醒,“再不梳洗,一会回门就晚了。”
    听到了这话,姜净春才终于有了动作,她行尸走肉般地走到了盥洗台处。
    净室中光线有些昏暗,下头门窗闭着,只有天光从高处的小窗散了些进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人有些无法忽视。
    两人都有些心照不宣没去提方才的事,姜净春匆匆漱了口搓了把脸,弄好了就头也不回离开了这处。
    出去了这里之后,姜净春坐在妆奁旁任由花云给她梳妆。
    顾淮声的房间挺大,里头干净素雅,就如顾淮声这人一样,只是前些时日方大婚,现下这里头还有些红布红绸没有扯下,让房间也染了几分喜庆。
    姜净春嫁进来后,屋子里头又多了张紫檀案,案上放着妆奁和许多的小物件。
    没过多久,姜净春这边才开始疏发,顾淮声就从净室里头出来了。
    他已经重新恢复成了平素模样,面色冷冷淡淡,眼中淡漠得再无情.欲,恍若方才坐在浴池边做那样事的人不是他,墨发随意散在身后,矜贵如玉,铮然冷冽,他又重新成了那样清冷到不近人情的谪仙公子。
    人模狗样的东西。
    姜净春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目光愣愣落在了眼前的铜镜上。
    方才的画面怎么也在脑中挥散不去。
    还是顾淮声脸皮厚些,被人撞见了也能什么反应都没有。
    在这点上面,谁也比不上他。
    只不过她也只在心中鄙夷,好歹也是没再去提这件事了。
    顾淮声从净室出来后便去换了衣裳,后来也没再去旁的地方,就坐在旁边等着姜净春,等她好了,两人便一同出了门。
    他们也都心照不宣没有再去说起那事,就当做了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女子出嫁后第三日就要归家,虽然这两日顾淮声一直在书房里头,但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回门礼,两人装好了东西就上了马车。
    姜净春从没有觉着从顾家去姜家的这条路有这么长,因着有早上的意外,所以两人一路无言,就连顾淮声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姜净春的脑袋趴在车窗上,看着外头疾驰而过的景色。
    行驶的马车最后缓缓停在了姜家的大门前。
    上次送姜净春出嫁,一家人都在,这回归宁,也是一家人。
    姜南和姜净春不大亲近,当初姜净春在的时候他对她也怎么好,但他是个看重面子功夫的人,虽一家人从前打打闹闹过得确实不大好,但这人都嫁出去了,也没必要再跟着赌气,好歹也是归宁的日子,这缺了面也不大好。
    顾淮声能和姜净春走到一起他还是有些意外,本还想着若姜净慧对他有意,也能想着法子撮合一下,却不想老夫人那边匆匆就给那两人定下了亲。
    姜家虽不及顾家,但这桩亲事勉强也算门当户对,亲上加亲。
    姜净春能有个好归处,也算不错。
    就当是全了他们那本就稀薄的父女之情了。
    他的视线落在顾家的马车上。
    只见马车稳稳停下,一身湛蓝锦衣的顾淮声先从上头下来,而后朝着马车上的姜净春伸手,将人半托半扶了下来,或许是新婚燕尔,他们之间这关系瞧着是极不错。
    那边,顾淮声朝着姜净春伸手,想要扶她下马车。
    可姜净春看着他的手,不可遏制又想到了方才出门前发生的事,她不大想碰......但想到祖母又在一旁看着他们,没法子了,只能把手搭了上去。
    她怀疑顾淮声故意用力扯了下自己,只觉自己几乎是被他半抱着下了马车。
    下意识又想要说他,可方一抬眼就同他视线相碰,他笑道:“外祖母可一直看着呢。”
    姜净春口中的话硬生生就这样被咽了回去,只能瞪了他一眼才算作罢。
    顾家的下人在旁边搬着回门礼,两人朝着那一行人走去。
    才行了礼,姜净春就被老夫人拉过去看了看。
    她问,“这几日在顾家过得可好?伏砚可有欺负你?你姑母他们待你可还好?”
    这并不是姜净春第一次离开姜家,可是这一次离开不大一样,老夫人难免多问多想。
    即便知道这顾家是个不错的去处,但总也忍不住问。
    姜净春自是笑着说好,她纠正了老夫人的话,道:“祖母,我现下应当喊姑母为母亲。”
    她这话也在侧面回应了老夫人的问题,她过得挺不错的。
    现下都改口唤他们母亲父亲了。
    姜润初在一旁听着却觉挺奇怪的,这辈分好生凌乱。
    那往后顾淮声是表弟还是妹夫?
    可想了想后,好像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从前的时候也不喊他表弟,一直都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只是姜净春和顾淮声两人之间怎么称呼,他就有些好奇了。
    是表兄表妹?还是娘子夫君?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听一旁的顾淮声开了口,只听他道:“外祖母放心,我们断不会委屈表妹的。”
    姜润初听了之后,暗想,果然这顾淮声还是这般正经,从前喊了这么些年的表妹,哪里一下子这么就容易改口呢。
    一旁的姜净春听了后只想翻白眼,洞房那怎么占便宜的她可都记着呢。
    他现下倒装得像样。
    老夫人听了顾淮声的话直笑,打趣道:“伏砚这个时候还唤表妹呢?你们成婚了,不该换个称呼吗?”
    顾淮声罕见露出几分迟钝之色,过了会听话改了口,他眉眼含起了笑,对姜净春唤道:“娘子。”
    声音又低又沉,就这两个字而已被他唤得百转千回。
    姜净春装听不见。
    一旁的老夫人却对她道:“伏砚唤你呢,那你不回回他。”
    姜净春登时一个头两个大,看来这顾淮声方才就是故意的。她不乐意改口,他就当着老夫人的面前故意来这么一回。
    老夫人见她这样,还当她是在害羞,便道:“你们是夫妻了,难不成还表兄表妹的叫吗?咱大大方方喊出来,没什么的。”
    姜净春看着老夫人殷切的视线,最后还是开了口,她看向顾淮声,颇为僵硬的喊了一声“夫君”。
    若不是有旁的人在边上,姜净春的眼神都能把顾淮声凌迟。
    虽这声夫君唤得如此硬朗,干巴得要命,但顾淮声听着却十分受用,嘴角的笑根本骗不了人。
    姜润初觉着奇怪,这一声比木头还要木头的“夫君”,淮声开心成这般是做些什么,成了婚的男人都会这样吗?奇奇怪怪得很。
    老夫人看得出来,姜净春性子还是腼腆些许,但他们这日子过得看着确实不错,这样她便也彻底放了心了。
    姜净春又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算是见过面。
    李氏这回已经看着比上次好多了,没再有什么情绪的样子了,见到姜净春也神色淡淡,像是把她上回说的那些决绝的话听了进去。
    姜净春同他们见上了一面后,便跟在了老夫人的身后,同她说起了在顾家的日子,顾淮声在一旁跟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因着方才的那一声夫君,直到现在嘴角也都一直挂着笑。
    姜润初寻了个机会走到了顾淮声的身边,拱了拱他的手臂,“一个人傻乐些什么呢。”
    顾淮声回了神,听了他的话嘴角的笑终于敛些许下去,他淡淡道:“等你成亲就知道了。”
    姜润初听得嘴角直抽,他也不知道是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给姜净春娶回家去了,还在这头得意上了。
    “你少来得意了。”
    枉他从前真觉这顾淮声是什么多正直的君子,看来这么些年,他还是不大了解他的作风。
    若早知道如此,早些时候该提醒的人是姜净春,让她躲着他些,倒也不是去提醒顾淮声。
    一行人往荣德堂的方向去,未想今日府上又来了客人,听闻人是来寻姜南的,而后他便离开去了崇明堂会客,其他的人跟着老夫人去了荣德堂处。
    来寻姜南的人是宋阁老。
    姜南去了之后,没多久宋阁老就已经从门口到了堂屋,姜南忙迎了出去。
    本以为今日来的只有宋阁老一人,不想宋玄安竟也来了。
    这么巧合?平日里头也不常来,这一来就碰到姜净春归宁。
    他知道先前宋玄安和姜净春玩得好,一时间难免多想。
    姜南面上神色稍稍愣住,但很快就恢复了如常。
    他将宋阁老迎进了堂屋之中,他道:“先生您今日怎想着来了?”
    当初姜南初入官场之中,没少受其照抚,他对他自是尊敬。
    “是有一些公事想同你论的。”
    宋阁老今日来,说是为了公事,其实也是夹杂着些私心的。
    姜净春和顾淮声成婚的消息传出后,宋玄安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头不吃不喝,借酒消愁,这幅样子,谁劝都不顶用,他爹打了一顿也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两人从前情谊不浅,现下他这样宋阁老也能理解。
    但没法子,人也总不能一直这样颓废下去,所以便想趁着今日姜净春今日归宁,让他好好看个最后一眼,往后也好死了心,放下这桩往事。
    宋玄安听到还能见她,果真也没再闹了,开始起来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散掉了酒气,跟着宋阁老出了门。
    来了这处之后,宋阁老先开始谈起公事。
    他直奔正题道:“前些个时日内阁和皇上在一起开会的时候,王顺又提了天禄台的事,说是这桩工程想着来年再去重启。”
    姜南听了后瞬间脸色大变,“他是疯了吧?!天禄台塌成了那副样子,想也知道工部的人从里面贪了多少钱。现下还想要重修,再抬几百万白银进去,然后再塌一次,再找出几个人来顶罪,他又能片也不沾把自己高高挂起了是吗。怎么着?仗着
    他是帝师,是首辅,现下就连面子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重修天禄台。
    那真是装也不装了。
    姜南是个重礼节的人,可即便如此,现下听到了这些话还是被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他不明白了,王顺都这把年纪了,也没后代子孙,除了些幕僚、门客养着,他非要做这些干什么?
    死了也带不去的。
    宋阁老叹口气,道:“能治他的也就皇上,可皇上被先帝托孤于他,仰赖他这么些年,怕也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有些忧心道:“北疆现下还一直在抵御蒙古铁骑,军需也是一大笔钱。偏偏王顺在那边不分轻重缓急,想着再修天禄台。到时候年底内阁开起财政会议,只怕又是亏空......年年亏空,年年寅吃卯粮。本想着把他早些熬死了也好,偏偏是个老不
    死的。我死了,怕他也还没死。”
    大家都是政敌,平日里头面上和和美美,私底下话骂得再难听些,那也是正常。
    他先死了,王顺只怕更加猖獗了。
    内阁里头本来有五个阁老,现下其中两人是王党的人,而另外一个顾侯爷成日想着钓鱼,除了不得已,就连内阁的值房都不稀得去,每日就在自己的衙门里头办事。
    顾淮声的老师沈长青曾经也是内阁阁员之一,只是他死了之后,那位子就被王党的人顶了上去。
    这样的情形想想头都疼得厉害。
    两人连连叹气,姜南道:“若是沈长青还活着,新政推下去,现下也不至于这般难看了………………”
    提起沈长青,两人沉默片刻,皆相对无言。
    想起往事,姜南视线涣散,无意识落到了门外的院中。
    院子里头的花几近枯败,院中散发着一股萧索之气,今年的秋天又快要过去了。
    枯树终会新生于春日,可死去的人再也等不到来年的秋天。
    有的人,他活着的时候大家总是觉察不出他的好来,可等他死了才发现,万事万物中再难寻得其一。
    当初新政提出的时候,除了顾家的人以外,没人站在沈长青的身后......到了他死后,背上叛国的骂名,死得不干不净。
    羚羊挂角,无寄无求之人最后死于叛国罪,也挺讽刺。
    这件头疼的事情最后还是姜南想了个法子,他道:“今日刚好是女儿归宁省亲,我那顾家的甥儿也跟着一起来了,先生今日若不如留下来一道用午膳吧,到时候我们同他说说这事,看他如何反应。
    若顾淮声也看不下去这事,说不定他能有些什么法子来。
    毕竟当年天禄台一案,还是从他的手上才好不容易有了个说法,不然的话,说不定王顺的人都不会死掉几个。
    听到了姜南的话,一旁的的宋玄安眉心不自觉跳了跳,宋阁老注意到了他情绪变化,便也顺着姜南的话应承下来,他道:“好,事急从权,也没想到今日是净春归宁的日子,叨扰了。”
    姜南忙道:“先生太严重了,这样才凑巧呢。”
    没多久就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几人往膳厅去。
    等他们到了后,膳厅里头还没有人,三人便先行入了座。
    没多久,就听到外头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好像是姜净春和老夫人的说话声,直到那群人进了膳厅之后,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姜净春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来寻姜南的客人是宋家人,更没想到宋玄安竟然也会来。
    她看到了他,方才和老夫人说笑的话都在转瞬间被吞入了口中。
    事实上,她现下竟也有些不知道该去如何面对他,或许是那日的宋玄安实在有些太可怜,以至于现下再看他,也总觉他的身上蒙着一层雾。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着宋玄安整个人看着憔悴了许多,分明就那么几日,整个人就成了这幅样子。
    宋玄安也看向了她,他看着她和顾淮声站在一起,眼中弥漫着丝丝密密的苦痛之色。
    两人就这样对视,不像朋友,倒像是一对被硬生生拆散的苦命鸳鸯,谁也没说话,气氛一时间有那么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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