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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姑娘知道真相，应该很受打击吧。
但这也没办法，人都要为自己选择的路承担后果，无论好坏。
韩笑笑那种人，小小年纪便有心机，将大人都耍得团团转，若非亲眼见证，谁敢信她的本性如此？
大人都看不破，更何况十六、七岁的孩子。
韩里礼貌的和对方告别，背上书包溜达着出了校门。
出校门直行，通过大马路向左走不到三分钟，便可以看到香火铺，因是晚上，铺子门半掩着，旁边的两个落地窗早已落下卷门封锁。
韩里推开门进去，容爷爷正坐在柜台处画符，动作十分流畅。
“有活？”
“嗯。”
容爷爷分心应了一句，随后闭嘴。
韩里见状直接上了楼，洗澡换衣毫不犹豫，而后才收拾了两烤盘的食物放到烤箱里，充当夜宵。
“我来帮忙。”
画符她也是会的，凌空画符都是轻而易举，只是答应原身的愿望还未结束，她的力量也受因果规则钳制，还是老老实实的用纸符比较稳妥。
“这么多符，很严重吗？”韩里看着容爷爷收拾了一个大包的符纸，眉心微蹙，“我去帮忙？”
“也可以。”容爷爷咳了咳，将背包拉链拉上，“事件不算普通，你应该也听说过，就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杀人案，警员那边组建了一个专案组，然后请了我来当顾问。”
杀人案？
顾问？
韩里扫眼符纸，眉头微微蹙了蹙，“哪个杀人案？”
“你不知道？”容爷爷诧异，“大概在半月前，有人报案称看到了尸体，警方赶到时现场十分惨烈，本来这样按部就班的查也没事，可第二天便有人发现，凶案现场变干净了。”
干净？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容爷爷表情多了几分严肃，“血迹、污渍……等，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就连尸体上的伤口也不见了，整个人好像睡着一般。”
“灵异案件？”韩里坐在沙发上沉思，“现场有鬼气吗？”
“没有，别说鬼气了，就连一点的怨气都没有。”
十分干净。
韩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大黑提到的猫小弟事件，现场不也是一干二净，没有一点怨气吗？
“不正常。”
“是挺不正常的。”容爷爷把东西收拾好便陪着韩里上了楼，同时解释道，“一般来说，正常被杀的人都会产生怨气，哪怕是一丁点儿也不好消散的，就算是正常死亡也会因为执念产生一些鬼气，这么干净根本不正常。”
“灵魂入地府？”
“没有力量。”容爷爷嗅了嗅空气中飘荡的香气，“你要是感兴趣就陪着我一起去看看，现在嘛——还是先吃夜宵吧。”
“……”韩里嘴角抽了抽，认命的套上手套，将里面的烤物取出，“之前酿的果酒可以喝了，拿出来配烧烤吧。”
“我是没问题，你明天要正式上课了吧？没问题？”
“……当然！”
她可是冥域之主！
怎么可能会被小小的果酒打倒！
绝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