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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课桌和课本的问题，韩里暂时和陆欢锦一起上课。
“对了。”韩里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我记得你们是六人组吧。”
“什么？”
“你，你哥，韩笑笑，另外三人是谁？”
她记得还有两男一女。
“哦，你是说我们朋友啊。”陆欢锦侧了侧身子，露出她右边的那个女生，“就是她，她条件不太好，但人很不错，所以我们便带着她一起玩了，不过比起我，她和韩笑笑的关系要好的多。”
韩里了然的点头，“那她叫什么？”
“穆凉月。”陆欢锦压低声音，“她叫穆凉月。”
穆凉月啊……
＊
一节课很快过去，韩里发现穆凉月在刚下课便跑了出去。
陆欢锦发现她在关注穆凉月，又凑了过去，“怎么，你怀疑她？”
“？”
“穆凉月胆子很小的，她这是去找韩笑笑了，她很粘韩笑笑。”
“跟韩笑笑关系那么好？”
“当然。”
韩里摸摸下巴，抬手伸进了兜里，摸出两颗黑珠子把玩。
这是她从美容院里，特意挑出来的两个鬼，她们既胆小又老实，最关键的是手艺好，即可按摩又能做饭、打扫卫生，以后自己住了，会很方便。
手指一捻，两颗鬼珠消失，变成两个无人看见的鬼影站在韩里身边。
“韩小姐？”
“去盯着她。”
“是。”
韩里盯着穆凉月离开的背影，眸色渐深。
很快，上课的时间再次到来，穆凉月回来时倒稳重许多，看上去没那么慌张了，对上韩里的视线时，还对她笑了笑。
怎么说呢，那笑容是挺乖巧的，若不是她怀疑韩笑笑，也不会怀疑她。
一上午很快过去，如韩里所料，李老师没收到任何的线索。
两个女鬼被她分派到了穆凉月和韩笑笑的身边，二人除了在课间见过一段时间后便再无交集。
韩里拎着林婶儿给她准备的饭盒上了天台，身后跟着两个小鬼。
“听到了什么？”
“事情应该是穆凉月做的。”跟着韩笑笑的女鬼道，“但这件事是韩笑笑要求的。”
“穆凉月听到要报警很慌乱，所以便跟韩笑笑说了，韩笑笑听了很‘生气’，责怪了一下穆凉月的自作主张，然后安慰她，说她会来找您的。”
韩里往嘴里塞了口炸鸡块，点头示意她们继续。
“然后呢？”
“之后穆凉月便信了。”跟着穆凉月的女鬼有些无奈，“老实说，有点蠢。”
那谎言鬼都不信，穆凉月竟然信了？
韩里看她们嫌弃的表情，轻笑一声，指尖一弹，两道阴气便涌入了女鬼体内。
“继续去盯着吧。”
“是。”
总是被人在后面盯着捣乱总归是有点烦的，但韩笑笑对外的形象装的还不错，为人又比较警惕，鲜少有人能发现她不对的一面。
这一次，大概能撕破一些韩笑笑的伪装吧。
韩里眯了眯眼睛，又将注意放回了她的三层大饭盒上。
唔，先不想其他，把林婶儿做的饭吃完再说。
韩笑笑嘛，没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