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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
“丫头！”
“丫头——！！”
韩里猛地睁开双眼，长喘了口气，怎么回事，她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丫头！”
韩里茫然的抬头，看到陈肆的脸时一怔，“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肆得到回应，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
“太好了，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
有什么可好的？
韩里试着动了动手指，没力气，脱力了吗……
她想锤锤心口，是不是有东西堵住呼吸道了，否则为什么心口这么沉？
呼吸不顺，感觉要憋死了，好难受啊。
“丫头，我带你去医院，别担心，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
韩里想说你别担心，我没事，可始终发不出声音，甚至连揪住陈肆衣角这个小动作都办不到。
没有力量的她，竟然这么弱的吗……
韩里倚在陈肆的怀里，随着他走路一颠一颠的动作，慢慢瞌上双眼……
＊
“身体太虚弱了，好像是受了伤，导致内脏有些破损，小伤倒是不必手术，慢慢修养，但……”医生叹息一声，“以后怕是会虚弱很多。”
“多谢医生。”
韩里听着病房外的声音，盯着洁白的天花板，眨巴眨巴眼睛。
嗯，功德没了五分之一。
随着功德消失，她的脑内也多了一些记忆，过去模糊的记忆，纷纷变的详细起来。
虽然不能知道全部，但这些大概，也足以让她有目标向下查了。
姬家当初突如其来的灭门灾祸，外面流传的奇怪传言，还有——她那莫名其妙死亡的生父。
她的记忆现在停留在姬家出事之后，大本营被毁了个彻底，存活的姬家人各自分散，再见面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修真人命都比较长，她记得被母亲带着逃开，结果母亲却被魔兽杀掉，她便被后来离开姬家的几个哥哥救下带走，在深山中生活。
山里不用见人，什么都有，自给自足，小日子过的也算不错，但哥哥们总是隔一段时间出山一趟，然后在她五岁差不多记事时，便被哥哥们带下了山。
记忆停止。
韩里琢磨着，她这莫名其妙恢复的记忆，肯定是和功德相关的。
趁着上卫生间的功夫，韩里透过镜子看了眼她的魂，缠绕整个身子的锁链竟消散了些。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们做好事赚功德的选择是正确的！
韩里摸摸下巴，她就算失去了记忆，也是聪明的一批！
“丫头，好了吗？”
“哦哦，来了。”
韩里小幅度的挪着步子，走一步喘三口，没办法，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待好好修养一阵儿，倒也能恢复一些，但——在她回到自己身体前，变的健健康康却是没可能了。
拉开卫生间门，就见陈肆紧张兮兮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
“……咳。”陈肆眼珠子飘了几下，眸中多了几分歉意，“抱歉，没瞒住……”
没瞒住？
“什——”
“臭丫头——！！”
姬影的怒吼声从陈肆背后响起。
此时，韩里的脑内只有两个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