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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点点头：“可以的。”
她以前也是这么安排的，只是回国以后工作太忙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找到适合的人选，这事儿才搁置了下来。
傅凛鹤也点点头：“先去吃饭吧。”
早餐许是从以前的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还有个小朋友在做润滑，时觅和傅凛鹤的话题多围绕瞳瞳而来，餐桌气氛比以前融洽轻松不少。
但傅凛鹤心里很清楚，问题的本质还是没变。
傅凛鹤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情绪倒是平静了些，没再像之前那样因此而剧烈起伏。
到公司的时候，傅凛鹤还在想这个事，笔记本电脑开着，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上发呆。
柯湛良一到办公室就看到傅凛鹤盯着电脑失神的样子，看着完全没有认回女儿的喜悦。
“傅总？”柯湛良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傅凛鹤转眸看向他：“什么事？”
柯湛良把手里拎着的外卖袋子冲他晃了晃：“您的外卖。”
提到这个他心里更是诧异。
傅凛鹤点外卖，那是破天荒的事。
尤其这份外卖看着不像吃的，从形状看，更像一个人头。
柯湛良不太确定。
他刚到楼下的时候赶上跑腿的送货到楼下，正在联系前台说要送上来，前台刚好看到他，就托他帮忙带上来了。
一路上柯湛良心里都在犯嘀咕，想象不出来什么东西重要到需要傅凛鹤叫外卖。
傅凛鹤也看到了他手里提着的东西，把手伸向他：“给我。”
“好的。”柯湛良赶紧把东西拎到傅凛鹤办公桌前，边拆着袋子边问他，“需要帮您拆吗？”
“不用。”
淡声应完时，傅凛鹤已经一把拉过外卖袋子，三两下便撕开了包装，手掌往里一伸，一个美发店tony老师专用的橡胶假人头像便被他拿了出来。
柯湛良：“……”
傅凛鹤把假人头像放在办公桌上，打量了眼人像的长直发，伸手试了试质感，眉心便微微宁拧了起来。
“傅总，您买这个做什么？”
柯湛良实在诧异，忍不住问。
但他的困惑并没能得到解答。
“没什么。”依然是浅淡而平静的三个字，傅凛鹤甚至没抬头，只是打量着眼前的人头像，拉起几缕头发，试着编了一下。
柯湛良：“……”
“你先出去吧。”傅凛鹤已淡声开口，注意力全在眼前的人头像上，并没有抬头看他。
“哦，好的。”柯湛良赶紧应，“那有事您再叫我。”
柯湛良边说着边弯身顺手替他把桌上的外卖袋子一起收走，抬眼时，他不小心瞥到了笔记本电脑，动作当下顿住。
傅凛鹤的电脑页面上，是偌大的某度搜索界面，搜索框里只有一行字：
“怎么追回一个对你失望的女孩？”
柯湛良：“……”
他突然顿住的动作让傅凛鹤抬头，看到柯湛良震惊盯着笔记本电脑，也下意识朝电脑看了眼，而后“啪”一声重重压下了笔记本。
“出去！”
“好，好的。”
柯湛良被傅凛鹤这一声低喝吓到，收起垃圾就赶紧跑，一秒不敢多待。
人也走到门口又被傅凛鹤叫住：“等等。”
柯湛良赶紧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傅总，还有什么事吗？”
傅凛鹤：“你查一下，我爸和方玉珊最近什么时候找过时觅。”
柯湛良愣住：“据我所知，自从在他们身边安排了保镖后，他们就没找过时觅了。”
“不可能！”傅凛鹤想也没想，“你找保镖再好好聊一下，不小心遇上或电话联系都算，你把他最近的通话记录拉一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