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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实证，就只能北伐，攻入元朗山脉，攻入北地，攻入天外天污浊之地，才能确定，污神一脉是不是真的已经如大人所说，真的已经败亡……”
“……”
陆凡默默点头。
没错。
想印证自己的推断，太难了。
除非肃清整个北地，在肃清过程中确定污神不会出来阻拦……
但是以北地目前的局势，想一座一座黑水源头的清剿过去，肃清整个北地，得等到猴年马月。
“我的意思是，你们按照污神一脉已经败亡的这个思路来推断，北地失控，完全落入诡异生物的掌握，最终，天外天那边，会是个什么情况？”陆凡语出惊人。
齐知礼跟大立国刑部一群智囊猛然醒悟过来。
天外天！
他们忽略了天外天！
污浊之地的竞争，一共有三股势力：
污神一脉；
天外天诡异生物；
叛徒孙明才！
如果污神一脉已经出事，现在北地由天外天诡异生物控制局面，谁来扼制天外天的窟窿？
千百年前，被一群远古大神打破虚空导致剧毒物质从天外天流入侵蚀进来的口子，还有人镇守吗？
秦苍前辈口中的一群戴罪之身五星神明……
他们的情况可还好？
陆凡也被自己推断出来的情况吓了一跳：“老齐，你这边先沙盘推演，我要立即跟秦苍前辈取得联系，请秦苍前辈了解北地的局势。”
说完便结束通话。
陆凡深吸一口气，拿出传讯宝物联系秦苍。
那边很快有了回应。
秦苍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
“陆小友，好久不见。”
秦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刺耳，如同很多金属混合在一起尖锐地刮擦。
陆凡开门见山地问：
“秦苍前辈，深海葫芦口的情况现在如何？”
“葫芦口怎么了？”
秦苍语气惊愕。
葫芦口一直都是深海一脉跟污神一脉争夺的重要关口，陆凡一提，秦苍就紧张起来。
“晚辈只是想知道，北地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污神一脉在葫芦口跟秦苍前辈你们的博弈，是不是还在继续。”
“为什么这么问？”
秦苍有些不能够理解。
“晚辈这边刚刚从北地回来，深入三十多万里地，从西海这边进入北地，四十万里方圆不曾看到有活人，城镇，也不曾看到污神，里面完全被污浊之力覆盖……晚辈担心，污神一脉跟天外天诡异生物的博弈，其实已经进入尾声。”
“这不可能。”
秦苍闻言立即反驳：
“我们在葫芦口还能够遭受很强大的反击，几个月前，还在那边丢了一队人马，失去了一位旧神，污神一脉控制葫芦口后，对这边加强了控制力度，你说污神一脉出事，这不可能。”
听到秦苍这么回答，陆凡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既然葫芦口这边还存在有一批污神，说明污神一脉的情况还没有败坏到那一步。
可是……
不对。
陆凡转念一想。
以黑幕断掌的实力，怎么可能会不对葫芦口的一群污神出手？
还是说，污神一脉的污神主宰，已经从天倾峰转移到葫芦口？
陆凡迷惘了。
这时，龙轻语传音过来：
“深海一脉的旧神为数不多，秦苍前辈所说的进攻，可能只是小规模的试探性。”
“你是说……”陆凡很快：“葫芦口的局势，未必就如秦苍前辈所料想的那样，有重兵坐镇？”
“是不是有重兵，我们过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龙轻语斩钉截铁道：“毕竟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