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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冯佳佳吃完饭，刚出饭店，一伙人在饭店门口候着。
见到陈小乐，过来低头恭敬道。
“陈秘书好。”
看得出来是季扬派过来的。
陈小乐点了点头，这些人上了最后面的车，在后面护卫。
一行人将冯佳佳送到下榻的酒店才离开。
冯佳佳这边也联系人手，过来一支很有名气的保镖公司的队伍，负责安保。
送完了冯佳佳，邵小建掐着时间打来电话。
“乐哥，太感谢你了！”
“小建，要不然你跟着扬子干，别做皮肉生意了，过几天凤嘉集团正式入驻，会有很多工程的活，给你两个轻工，也够你吃的了。”
“乐哥，我这行很有利润的，而且还能打探消息，我有一个员工，就和市纪检委书记是老铁……”
“哦？市纪检委书记季明昌？”
“叫啥我不知道，高个有点胖，干那事儿特别墨迹……”
“小建，能把他干事的过程录下来么？”
邵小建挠挠头：“这个有点难啊，我一般负责把人送到酒店、按摩店、洗浴中心，这些地方都有保护伞，保护伞自然不许他们弄录像，不然在这行没法混了。”
“想想办法。”
陈小乐知道季明昌是庞华的人，多抓住他们一些人的把柄，对自己有好处。
“除非……”
邵小建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我听手下那个员工说，季明昌是个酒鬼，经常喝酒，或许我们等他喝多了的时候录下来。”
“可以，和你手下人说，下次遇见他打个招呼。”
“好。”
刚到下班时间，张莹便打来电话。
“陈秘书，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说吧。”
“你来我家。”
“行。”
张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
陈小乐没有开车，选择打车到了张莹那里。
还是第一次来她的家，三室一厅120的高档小区。
进了屋，换了鞋，张莹穿从厨房走了出来。
“小乐，喜欢我穿的这件么？不喜欢我再换。”
“转过去，撅着……”
一个小时后。
张莹哼了一声：“现在你已经得到我了，说吧，什么时候把我弄进瀚城工作。”
“张莹，你非要进瀚城干什么？”
“哼，我就要进去，反正你现在得到我了，你敢弄我，你就要给我办事。”
“哈哈……”
陈小乐笑了：“张莹，你以为我是一把手么，就算是一把手，想要调谁，也要部门有空缺才行，是说调就调的么？”
张莹想想也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
“张莹，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还怕我不帮你么？”
说完起身到厨房。
“我看看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张莹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跟着来到厨房。
她有些懂了，陈小乐敢来，而且敢和她合二为一，是在扩展自己的势力。
“小乐，你现在学坏了。”
下一秒，她再次被压制。
……
两人回到卧室。
“小乐，你有一个副部级的亲戚，听说是你表舅？”
“有事儿么？”
“没什么事，我就是问问，另外你和方珊珊……”
“莹莹，和你有关系么？”
“切，问问就不行啊？”
“行了，我得走了。”
提上裤子，穿上鞋，便准备离开。
张莹还想追问，但又一想，自己不能太心急，正如这小子说的，调动不是容易的事。
反正现在也有实际关系了，是一条绳上拴的蚂蚱，这小子既然吃了肯定就擦不净嘴，肯定会为自己办事。
而陈小乐想的是，必须趁机多拉拢势力，发生关系就是一条绳的马仔，有事儿大家一起扛。
回到给父亲租的出租屋。
想给父亲做点饭，不过陈德贵已经做好饭吃完了。
“小乐，这么晚了，不用你回来给我做饭啊。”
“爸，我拿回来了两瓶好酒，你喝吧，别总喝农村的散娄子了，不健康。”
陈德贵呵呵笑：“谁说散娄子不健康？都是农村自家的酒厂，我亲眼见他咋酿酒的，倒是你拿回来的这些酒，咋制作的也看不出来，喝起来还有一股怪味，我看才不健康呢。”
“怪味？那可是好味道，里面加了香精，还有用小姑娘的美脚踩出来的！”
“啥？用女人的脚踩的？”
“是啊。”
陈小乐开始介绍茅子的工艺，酒曲发酵，之后放在磨具内，由高学历漂亮的女大学生，光着脚丫在上面踩……
陈德贵都要吐了。
“我擦！你们领导天天就喝这玩意？真够恶心的，赶紧把茅子拿走，我不喝别人的洗脚水！要是喝别人的洗脚水，还不如喝我自己的洗脚水呢！”
“小乐啊，这样看，我觉得你们领导吃的、喝的啥的，也不见得健康，也是见不见心不烦……”
“唉，爸，这你就不懂了，领导吃的都是绿色食品，特供的粮食不上化肥，没有农药……”
和父亲聊了一阵，陈小乐开始整理一些红头文件。
陈德贵瞥了一眼，问：“陈远新不是退了么，咋还又出来任职了？”
“哦，退了，但是被返聘回去，现在代理瀚城的纪委书记，大权在握。”
“呵，这小子……”
这时电话打了进来。
“喂，小建么。”
“乐哥，季昌明出现了。”
“好，我现在过去。”
……
纪委书记马大华，被平调到了电业局。
电业局看似平常，实际上油水非常充裕，单位被称为电老虎，哪个企业不把电老虎弄明白了，就给你断电，断电一天损失巨大。
马大华表面上离开纪委一把手的位置，显得很失落，实际上心里乐屁了。
以后是瀚城电业一把，哪个企业不求他？
纪委副书记姚程远被停职，现在纪委只剩下纪检委书记季昌明是庞华的人了。
庞华打去电话。
“昌明，给我扫季扬的场子！”
“好嘞。”
季扬以前的大哥，留下一处叫做‘天鹅湖’的洗浴中心。
这处洗浴中心的瀚城的老字号了。
季扬不要这里的钱，把钱都给大哥的遗孀。
这处洗浴中心在瀚城的规模能排进前三，技师三四十人在岗，每天日进斗金。
以前季昌明是这里的熟客，这次庞华要他扫季扬的场子，那就是天鹅湖洗浴中心了。
但这处洗浴中心因为有分局一把手的干股，所以每次出动，他们都会事先得到消息，女孩儿从后门离开，客人进去就是普通洗澡，按摩也是绿色正规的。
捏捏脚，按按肩膀，中医保健，挑不出毛病。
所以季昌明没有动用警力，一动用警力就等于通知人家了。
穿着衬衫，拖鞋，拎着手机，一路哼哼着小曲儿，又喝了点小酒，到了天鹅湖洗浴中心消费。
他刚到洗浴中心，正好被往这里送人的陶小建认了出来。
连忙打电话通知陈小乐。
十分钟后，赶到了现场。
“乐哥，下一步怎么做？”
“先等等。”
陈小乐手插兜，摸到了买的针孔摄像头，琢磨着怎么安装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