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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乔小安预期的差不多，甚至说，远超她的预期。
妖雨工作室出的第一部动漫剧场版，数据爆了。
从排片到上座率，再到口碑。
全线开花。
截取自动漫主线中的剧情，原汁原味地呈现了漫画的精髓，又剧情简单而波澜不断，观赏性和娱乐性极强。
春节七天的时间，狂澜八十个亿的票房。
甚至网上依旧有雨丝们哭喊叫嚣着，组队去二刷、三刷。
“国漫之光！”
“这是一部现象级的影片，开启了国漫在剧情、画风都比肩国际水准的时代，意义深远。”
“……”
各式各样的赞誉，蜂拥而来。
与此同时，人们也关注到了一个人。
这部电影的导演。
黄楷华。
但提到这个名字，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懵圈。
无论是圈内的，还是圈外的，都是黑人问号脸。
没听说过，没见过……
倒是一些雨丝的圈子中，有人知晓这么一号人物。
某平台的小主播。
一个以吃喝玩乐为己任的户外主播。
不过距离他上次开播，已经过去有些时间了。
而随着这件事的被翻起，关于黄楷华没停止直播的前几天的某件事，也是被当时直播间的观众挖掘了出来。
甚至，还有人翻出了那段录像。
苏城的街头，黄楷华拦下了一个路人，然后随机询问了一些关于妖雨工作室漫画的东西。
那个时候，妖雨工作室的漫画，还没正式在国内发售。
等大伙再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早在那个时间段，乔小安就已经和黄楷华认识。
于是，关于那部动漫的制作时间，又称了一个谜团。
导演黄楷华和乔小安，认识不到半年。
半年的时间，两人就合力弄出了这样的一部片子？
随即，有知情人匿名爆料，黄楷华，是龙城黄家的人，颇为得宠。
几个圈子再度哗然。
带资本进场的导演一直都有的，只是玩票性质的居多。
然后这些也都扑街了。
黄楷华却是一炮而红，超越了绝大部分的导演，地位扶摇直上。
有人猜测说，黄楷华是用资本，砸下了导演的头衔。
众说纷纭拉扯不休之际，又一颗重磅炸弹，被丢在了八卦潭子里。
黄楷华，和顾寒晷，是表兄弟。
不是表面兄弟，是真正的表哥表弟。
顾寒晷的母亲，出身龙城黄家。
只是关于这件事只晓得人极少，而且知情人也不甚明了内中详情。
所有的声音，都沉默了。
乔小安、顾寒晷、黄楷华。
各自代表着的，是妖雨工作室，圣君财团，以及龙城黄家。
每一个拉出来，都足以令普通人仰望。
三者合一，打造出来这么一部爆款的动漫，似乎也不是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更何况，妖雨工作室的漫画，本来就有成为现象级热门ip的势头和潜力。
“我就想知道，我能分多少钱。”
黄楷华看着乔小安，兴奋地搓着手。
那部动漫剧场版，他原本是拍来自娱自乐的。
一千万卖给耀宇科技，是因为黄楷华也想让自己制作的东西，走出去，呈献给更多的雨丝们。
只是，随着圣君财团签下了妖雨工作室所有漫画的版权后。
黄楷华就知道，他制作的这部片子，基本没可能再上映。
除非卖给圣君财团。
故而，雷大军找他谈时，黄楷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问我的秘书。”乔小安看了黄楷华一眼。
她真没想到，黄楷华居然大年初二就跑到了苏城，然后在这边蹲了她整整五天。
一回国，来公司看一眼的功夫，就被拦截下来。
偏偏顾寒晷去了圣君那边。
“琳达说，这件事她也不知道。”黄楷华说道。
“我的秘书不是琳达。”乔小安手臂一伸，指向了窗外，“我的秘书现在在那边。”
楼的对面，是圣君财团。
黄楷华愣了下，“你把封德挖过来了？”
耀宇科技三百五十个亿，揽收了圣君财团三十六的股份，这件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但圣君财团那边，没有爆出任何的人事波动消息。
尤其是高层，更是纹丝不动。
除了一些顾家嫡系的，在春节期间就频频联系猎头，想要寻找新的下家以外，其余的高层，均是按兵不动。
有人因此猜测，这又是一场左手换右手的把戏。
目的，是为了集权。
顾寒晷要把圣君财团的大权，通览在怀。
做一个真正的独裁者。
“封德只是圣君的总裁办秘书。”乔小安笑了笑，“我现在的私人秘书是顾寒晷。”
“……”
黄楷华不想和眼前的这个女人说话了。
顾寒晷是何许人，会甘心当她的下属？
“你小心被他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黄楷华摇头道，“顾寒晷从来就不是甘于屈居人下的人。”
话说完，黄楷华忽地皱眉。
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思维盲区。
乔小安现在是耀宇科技的法人；耀宇科技兼并了圣君财团。
但耀宇科技的钱是哪里来的？
圣君财团转入的。
更何况，乔小安和顾寒晷，现在依旧是夫妻关系。
事情的诡异之处，也就是在这里。
圣君财团，据不完全统计，现在是乔小安的耀宇科技，手持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为第一大股东；紧随其后的第二股东，就是顾寒晷。
持有百分之十六的股份。
春节前的那场圣君财团断崖下跌中，顾寒晷高位抛过一些股。
约莫是百分之八的样子。
但这百分之八的股份带来的收益，却是近三百亿！
说句不好听的，那便是，这场原本应该是圣君财团的灾难之夜，顾寒晷套现了三百个亿的资金。
这些资金，和乔小安收购圣君股份的钱，仿若。
所以？
左手出，右手进，顾寒晷分文不动，将自己原本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扩张到了百分之五十二？
黄楷华倒吸了口冷气。
乔小安帮了顾寒晷这么大的一个忙，但最主要的是，乔小安敢把那三百五十个亿的资金砸进去，为什么？
答案，就是乔小安现在说的。
她，拥有一个私人秘书，而这个私人秘书，早已操控惯了这种以亿为单位的资本游戏。
因为，他是顾寒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