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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简单的不正常三个字,能解释的清楚。
圣君财团扎根于顾家以前的摊子架子,崛起于顾寒晷的爷爷顾璨之手,后又在顾寒晷手中壮大,攀腾至现在的规模。之前的事情姑且不提不论,现在的顾家,却是依附在了圣君财团上,那些顾家的人,俨然成为了一只只吸血的蛭,从各条粗细不等的枝干上,欢畅地吸食着圣君财团的骨血。
这些,是徐艳丽私下告诉乔小安的。
在这般的情形下,顾寒晷的态度,就变得尤为重要。
一旦顾寒晷动用雷霆手段,顾家的那些长辈晚辈们,就会日子瞬息从天堂跌入地狱。
上次在顾家的老宅中,乔小安见识过这一幕。
顾寒晷一句经济制裁,让那些顾家的‘耆老’们,瑟瑟发抖。
而今却是在顾寒晷的大婚之日,顾家的那一帮子老小,竟敢拂掉金主的面子?
只是顾家的家事,她不好去搀和。
“小祖宗,你可真的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内人啊。”徐艳丽抬手就要习惯性的去敲闺蜜的额头,赏她一个板栗,可手举到中途,又放了回来,语重心长地道,“你现在是顾家的少奶奶,是圣君财团的总裁夫人,你自己老公家里的事,难道不就是你的事吗?”
“可——”
“可什么可,顾总既然把你娶进了门,那就是对你的认可。”徐艳丽说道,“哪怕期间是你用手段逼迫的他不得不就范,这也是你的能耐。”
“他逼迫我的还差不多……”乔小安低声嘀咕道。
“你说啥?”
“我什么都没说。”乔小安飞快地摆手。
顾家的老宅,乔小安去过一次,约莫还记得路线。
徐艳丽下午还要回公司,乔小安便决定自己去走这一遭。
至于内中的心情和这想法的由来,她乔小安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总是觉得,自己不去做点什么,好像有些对不住顾寒晷,对不住顾寒晷给自己举办的这场盛大婚礼。
在出租车司机诧异的眼神中,乔小安上了车,报上了地名。
她没有直接报顾家的老宅,而是说了一个就近的地方。
前面的司机开着车,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偷窥着乔小安。
倒不是他觊觎后排女子的美色,而是……他觉得这姑娘,有些眼熟。
路过一家酒店门口,瞥了眼门口的横幅“祝xx与xx新婚愉快”,司机蓦地开口:“你是那个那个那个圣君财团的那个那个……”
“您认错人了。”乔小安矢口否认。
“认错了吗?”司机一脸茫然。
“您说的是圣君财团顾总的新娘子吧?”乔小安面不改色。
“对对对,就是她……我觉得你和她很像……”
“谢谢您嘞。我很多朋友今天也这样给我发微信,我都快被烦死了。”
“……”
很快,车就抵达了目的地。
就算是乔小安下车时,出租车司机犹自在狐疑着瞅着看。
这档事,让乔小安充分见识到了自己的被宣传度。
但这种事,说不得好,也说不得不好。
收拢心神后,乔小安拎着裙子,朝顾家的老宅走去。
折绕过两条街道,顾家宅子的大门,赫然在望。
仿佛外面的喧闹,和这里没有任何关系。
不见灯红酒绿,不见人来喧嚷,唯有门户紧闭,就连门口的值班安保都不见了踪影。
若是门厅敞开,乔小安倒也不会有什么犹豫。
可这会门厅紧闭,她反而是有些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去上前敲门。
徘徊之际,身后传来了冷冽的声音:“谁让你来这的?”
乔小安连忙转身。
果不然,身后不远处,一袭红袍如火的顾寒晷,面色阴沉。
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酒味。
“我——”
乔小安解释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男子已经阔步走了过来,隔着些许距离,手掌高高的扬起。
完犊子了!
乔小安吓的闭上了眼。
顾寒晷是让她自由活动,可却是没让她来这里。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问题,顾寒晷自己会不清楚,不知道?
她偷偷都跑到这边来,分明是在打顾寒晷的脸。
预料中的挨打并没有出现,宽厚的手掌,轻飘飘的落在了乔小安的云鬓上,将一根有些歪斜的簪子扶正。
乔小安瑟瑟着偷偷睁开眼。
却是瞥见男子嘴角,噙着一抹讥笑。
“你就这么怂?”顾寒晷问道。
对于这个擅作主张的女人,他刚才的确是有掐死她的念头。
好好的在外面逛街买买买或者滚去找个地方补觉不好吗?非得偷偷摸摸的来顾家老宅,趟这浑水。
要不是徐艳丽给封德转告消息,顾寒晷都不知道自家的娘们跑这边了。
众目睽睽之下,顾寒晷丢下还在敬酒寒暄的宾客,急匆匆驱车赶回到这边。
只是,看见乔小安的刹那,他却是又没了怒火。
“我……”
乔小安本想说自己胆子素来不大,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不需要谁去提醒,乔小安都会永远记得,自己曾拿着菜刀……对着眼前这个男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是了解,乔小安愈发佩服自己当初的胆大妄为。
当然,若是时间倒流,她依旧会那样做。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顾寒晷率然一笑,低手,牵握住女子的手。
咚咚咚——
铜环叩在实质木门上特有的声音,响起。
隔了好一阵子,门才被拉开了一道细缝,仆人打扮的男子探头道:“您找谁?”
“我是这里的主人。”顾寒晷冷笑了声,伸手推门。
内里的男子慌忙想要将门掩上,却是又哪里抵得过顾寒晷的气力。
近乎毫无抵抗的,顾家两扇紧闭的大门,被再度由外而内推开。
“你,你,你——”看门的男子,惊得面色苍白,“你这是违法的,我要报警——”
“我姓顾。”顾寒晷漠然瞥了那男子一眼,“我叫顾寒晷。”
顿时,那男子头垂下,神色慌乱地朝内里跑去。
像是去通风报信。
须臾功夫,一大票子人,拄着拐杖的,被人搀扶着的,以及能自己行走的,浩浩荡荡自内里走了出来,将顾寒晷二人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