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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爱好，不能当职业。
尤其是柳飞絮这种半路出家的人。
两个小时后，乔小安还是努力地奔波着监督路人，柳飞絮却是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粉汗如雨，毫无形象地坐在路边的石墩上，远远地看着乔小安。
“乔姐姐，你还不下班吗？”柳飞絮问道。
原本只是出于好奇和兴起，等到了这会，却是想走也不好意思走了。
“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能应付的来。”乔小安回头笑了笑。
有那些电子扩音器帮助后，乔小安的工作实际上已经减轻了许多。
这会，有没有柳飞絮倒是真的问题不是很大。
“你不走，我也不走。”柳飞絮支着下巴，说道，“对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吧。”
“不用了，待会我回家吃。”乔小安说道。
话说完，她猛地一怔。
扯犊子的回家！
那家是顾寒晷的家，又不是她的家。
况且，这个时间点，要是顾寒晷公司里没什么事的的话，已经是下班回去了。
这会就算是赶回去，也肯定没啥用了。
“怎么了？”柳飞絮看乔小安神色不对，问道。
“没，没什么。”乔小安略微尴尬的笑了笑，错开话题。
等到又是过了一阵子，写字楼这边出来的人明显大幅减少，已然算是过了下班高峰。
“乔姐姐，走吧，差不多了。”柳飞絮再度央求道。
她是真的饿了。
“你饿了你就先走吧。”乔小安还是那句话。
“我的天，你不会是想一天到晚都是在这边做这个吧……”柳飞絮呻吟道，“我的乔姐姐欸，上班族加班晚的都能到凌晨去。你真想侯在那会吗？”
“多看一会，就多一份保障。”乔小安回答道。
“你这是完全没有想回家的节奏欸。”柳飞絮蹦跳过来，勾着脑袋，“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姐夫吵架了？”
“没有。”乔小安矢口否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柳飞絮竖起跟手指，指向乔小安，“你绝对是和姐夫吵架了，而且还发誓说不回家的那种！”
说着，柳飞絮叹了口气，“唉，乔姐姐，实话实说吧，讲真，如果是从外人的角度，羡慕你的人挺多的，毕竟圣君财团顾大总裁的床，这几年来，在苏城不知有多少人想爬上去却是或者是碰的头破血流，或者走投无路。可从半个知情者的角度来说，其实，嫁给顾寒晷那个冰山疙瘩，真的没什么情趣可言。”
“嗯哼？”乔小安轻哼了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人评说顾寒晷。
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
“顾总这个人吧，风评其实是蛮好的。无论是从做商业合作伙伴，还是朋友，都几乎是无可挑剔的那种。灿烂鬼神的酒吧老板秦风，咱们去过的那家，你知道的。”柳飞絮说道，“两年前吧，秦家出了档子事，一下子撕开了个大口子，催帐的、讨债的，拉横幅的，天天堵着追着，说是人人喊打都不为过。当时眼馋秦家的那盘口的人，真的是漫山遍野，因为谁都能知道，秦家只要一倒下，马上就会是有上百亿的蛋糕，等着分吃。”
乔小安微微动容，“顾寒晷出手了？”
“嗯。”柳飞絮点了点头，“如果只是单纯的从商业角度来讲，秦家的生意盘口，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和顾家有冲突。所以这次如果秦家倒下，那最大的受益者，绝对是顾家。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一句，秦家有足够的胃口，吞下秦家六成以上的业务，并且实现无缝对接。”
乔小安倒吸了口冷气。
“顾家的那群人，都是想吃下秦家，毕竟这是顾家再一次壮大的好机会，而且吃下了秦家的盘口后，顾家就能组建出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远洋船队，无论是吞吐能力，还是其他领域的关联方面，都会再上一个台阶。”
“只不过，所有的人都在蠢蠢欲动，可是又没人敢动。”
“苏城知道秦风和顾总关系的人不少，所以大伙都在等顾总的指使。只要顾总一个眼神的肯定，秦家就会瞬间被蚕食的分毫不胜。”
“可谁也没想到，顾总出手了，却不是吞噬秦家，而是扶了秦家一把。”
“一出手就是调用了上百亿的现金流，直接砸着帮填补秦家的窟窿，直到帮助秦家度过了那次的难关。”
“那件事后，秦家的老爷子当面上了顾家的门，跪着哭着喊着求着，让顾总兼并秦家八成的产业，而且是价格低到令人发指。结果，你猜顾总说了句什么话？”
“什么？”乔小安问道。
“他说，钱没了可以再赚，朋友没了，就真的没了。”柳飞絮的眸子中，闪烁着某种亮晶晶的色彩，“从那一天起，整个苏城，都知道顾总是一个多么重情重义的人。”
“的确是。”乔小安颔首。
她也开始理解，为什么顾寒晷那个吊样，秦风竟是没什么怨怼。
因为到了关键时刻，他能站出来，也敢站出来。
“唉，不过吧，话说回来，顾总对朋友是没的商量，可对情人，就有些……”柳飞絮摇了摇头。
“情人？”乔小安一怔，“他有过情人？”
“有过，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柳飞絮说道，“这事，我是听我哥说的。”
十多年前，顾寒晷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姑娘，也曾是陪着他一起为圣君财团奋斗过、努力过的。
只可惜，后来一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车祸后的起先两个月，顾总还是有去探看。”柳飞絮叹了口气，“可等再后来，顾总就把她们一家人转移到了国外，这些年来，便是没有了音讯。”
“没了音讯是什么意思？”乔小安愕然。
“就是字面的意思。”柳飞絮说道，“有好事的媒体曾暗中想着采访，结果呢，万里迢迢跑了趟国外，扑了个空，毛都没捞着一根。倒是带回来一个很值得玩味的消息，说是那一家子人曾住过的屋子，遭遇了一场大火，烧成废墟。”
“那个时间段，坊间没少流传说，那场火是顾总私下杀人灭口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