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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晷算是个什么东西?”
乔小安蓦地抬头,看着面前俊美到比女人还要女人的酒吧老板,“况且,我和他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你们怎么了?”酒吧老板微微皱眉。
婚礼过去才多久?
而且前两天,两人度蜜月才回来,也没听到什么风声。
突然,就一个暴跳如雷,一个面若死灰。
“没什么。”乔小安摇头,“姐,我们走。”
“哦。”徐艳丽应了声,拿出几张百元的钞票,压在了桌子上,“不用找了,谢谢你冒死传递的消息。”
“走好,不送。”老板也没做强留。
目送着两人离开,身后,先前的dj场控走来,问道:“秦哥,这两谁啊?”
他觉得很奇怪。
在这条街上,灿烂鬼神不是生意最好的那家,但却绝对是没最没人敢闹事的那家。
上一次敢来这里捣乱的人,好像是进去医院躺了半年才出来。
可刚才那位……
闹腾了一圈,屁事都没,拍拍手就走人?
这一点都不像是老板的作风。
“你刚才没听见?”秦风回瞥了眼。
“没大听清楚,她好像说自己是姓顾什么的……”随即,他恍然,“顾家的人啊,难怪有点面熟,以前来过咱们酒吧?”
“不是她姓顾,是她男人姓顾。”秦风嘴角,挂起了一抹笑意。
金丝雀跑了不重要,重要的是,马上就会有大老板包场买单。
“顾家的媳妇?”场控小哥纳闷道,“那我应该没见过啊,怎么会看着眼熟……”
“你见过她照片。”秦风说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等下记得给做个证,就说刚才那女人说过,今晚全场消费由姓顾的买单。”
“哦——”
场控小哥懵懂着应了声,继续冥思自己究竟哪里见过刚才的那位。
又是隔了一小会,秦风整理了下衣领,朝门口走去。
几乎是他走到门口的同时,另外一个人,面带寒霜,跨着两条修长的腿,迈了进来。
“人呢。”顾寒晷冷声问道。
那该死的女人!
居然敢真的就那样穿着条剪得破破烂烂的裤子,去外面丢人现眼。
更让他恼火不已的是,去了徐艳丽家里,两个女人竟然都不在!
他也已经问过了封德,确认徐艳丽被送回了家。
两个女人,夜半三更的不回家,会去什么地方?
顾寒晷想到了好多种答案,可唯独没去猜,那两个,竟然跑到了酒吧街!
而且,还是在秦风的酒吧里。
“走了。”秦风懒洋洋地回答道,“比你来的时间,早了大概……五分钟吧。”
顾寒晷闻言,转头就走。
“哎哎哎,等下。”秦风喊住了顾寒晷,“大哥,你要找和人私奔的大嫂,我不管。不过大嫂在这放下的豪言壮语,你是不是该——”
说着,秦风捻了下手指。
“多少?”顾寒晷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今晚的全场消费,由顾公子买单。”秦风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不等顾寒晷发作,秦风就又说道,“这事,所有酒吧里的人,都能证明。”
说着,他手冲某个方向招了招。
立即,那边上偷窥着的场控小哥,一溜烟小跑过来。
“刚才是不是有个女人去抢了你的话筒,说全场的消费,都由姓顾的买单?”秦风淡定自若地说道。
“是,是,是的……”场控小哥咽了下口水。
他突然想起来,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了。
顾家的大少奶奶,圣君财团的老板娘——乔小安!
近期来,那张婚礼的照片,早已经在网上传遍,被当作婚纱照的经典模版。
这个时候,他也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亏得当时自己还有些理智,既没有恶语相向,更没动手。
否则,恐怕不止是顾大总裁这边说不过去,就是他老板,都会把他给生吞活剥。
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却是很清楚,顾寒晷和秦风,是拜把子兄弟!
“自己填去。”顾寒晷随手一抽,从西装内衬口袋摸出张支票,丢给秦风。
“谢谢顾总,顾总慢走。”秦风点头哈腰地说道。
“顾总慢走——”场控小哥连忙跟着说道。
顾寒晷懒得理会两人,大步离开。
“老板,顾总也太大气了吧?”场控小哥咽了咽口水,艳羡地说道。
那张支票,数额可是空白的,随便填。
“大气个屁。”秦风哼了声,将支票揣进兜里,“把附近所有的公主少爷都给我发动起来,今晚的销售提成加三个点。”
顾寒晷的钱好赚?哪也得先把营业额流水做上去才行。
从灿烂鬼神出来,乔小安两人并没有离开酒吧街,而是转入了另外一家。
这次,徐艳丽学乖了。
在吧台买了付表演用的手铐,直接把自己和乔小安铐在了一起。
免得她再去惹事。
不过,乔小安似乎也没什么闹腾的想法,安安静静地喝着酒。
唯独那喝的速度,让徐艳丽有些担忧。
“小祖宗,慢点喝。”徐艳丽心疼地说道。
她倒不是心疼酒钱,而是心疼乔小安现在的状况。
“去,再,再给我拿一瓶,要,最贵的。”乔小安说道。
“你——”
徐艳丽叹了口气,却是说什么,唤来服务生,又要了一瓶酒。
没一会的功夫,一位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男子走来,敲了敲徐艳丽边侧的桌板,“两位美女,有伴吗?”
从这两人进门的时候,他就盯上了。
出手阔绰,喝酒凶残。
一看就是被情所伤,为情所困。
这种来买醉的,只要展示自己的魅力,再让她们敞开心怀吐露心声,剩下的,就会水到渠成。
“已经有约了,谢谢。”徐艳丽头都不抬。
这种酒吧的小招数,没来苏城前,她就已经看腻歪了。
“不过还没来,是吧?”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能说出那样的话,有的是真约人了,也有的,是纯粹的戒备心作祟。
俗话说,好女怕缠。
所以,他并不急着离开,而是继续慢慢的闻讯。
“刚才我听那位美女说,要点最贵的酒。”男子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在这个酒吧最贵的酒,也不过是万把块,但隔壁对门的那家,一瓶酒,卖十万稀疏平常,甚至价值上百的窖藏洋酒,也有不少。需要带你们去吗?”
徐艳丽盯着那男子,忽而笑了起来:“酒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