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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别的都好说，但是这个我恐怕帮不了你。”
“我只是想让你帮忙查个人，你前面冲我要这么多东西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让我帮你拍下那么贵的艺术品，这个我做不到。”
拍卖会上的变数太多，而且还都是价高者得，即便李敏然真的很想知道关于宋雪儿的情况，但也不愿意为了她花费这么大的价钱。
而且，以李敏然平时地飞扬跋扈的性子，今天为了让张哥帮忙查人，她自觉态度已经非常卑微了。
没想到张哥居然要求一个接一个的提，这就更加让李敏然感到不悦。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张哥的声音立刻冷了下来。
李敏然脸色阴沉，“张哥，刚才提你的要求我都记下了，希望你也能给我我想要的。”
电话那头传来张哥闷闷的声音：“行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我这就去查，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你。”
李敏然长舒一口气，心中不免埋怨张哥的贪婪。
“你现在就去查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她并不打算挂断电话，而是想立马就知道答案。
“行，我现在就查，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得到了李敏然的许诺后，张哥终于才肯动手帮忙查询，“好，我这就查查，你稍等。”
随后，电话那头响起了键盘敲击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在等待张哥回复的这段时间里，李敏然的心情如同窗外的夜色一般，既深邃又复杂。
秋水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默默观察着李敏然，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查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张哥的声音，“我们公司里，并没有叫宋雪儿的顾问。”
“而且，”张哥稍作停顿，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措辞，“我们公司也已经很多年没有外聘过顾问了。”
张哥的话语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切开了李敏然心中的一丝侥幸。
显然，这个回复没能让她满意。
经过了张哥的证实，已经能证明宋雪儿的顾问身份是我伪造的，这也证实了之前我在餐厅里确实对李敏然撒谎了。
而且，宋雪儿虽然不是祝天鸿公司的顾问，但是她确实和我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敏然闻言，秀眉紧蹙，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甘。
她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这份突如其来的烦躁。
心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既有对真相的失望，也有对我欺骗她的行为的愤怒，还有不愿相信我居然还敢欺骗她。
“这该死的沈渝怀！居然敢骗我！”
李敏然狠狠低声咒骂，面色狰狞。
秋水一直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见李敏然面色不悦，心中也暗自揣测起来。
那通电话的内容，显然并不乐观。
于是，他轻轻凑近李敏然，声音温和而又不失关切。
“敏然，怎么？还是没有查到消息吗？”
李敏然轻轻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是没有查到消息，而是查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不好的消息？”
秋水追问，语气中既有好奇也有几分忐忑。
李敏然深吸一口气，然后直视秋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祝天鸿的公司里，根本没有叫宋雪儿的顾问。”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秋水心中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