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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节省客人的等待时间，店里的招牌菜都会先做好备着，为了减少大佬的等待时间，月歌把他先点好的菜端过去，才敢把菜放下，大佬就开口：“这不对吧。”
“哪里不对？”
月歌又对了下菜单，确认这个就是刚才勾的。
大佬指了指手上那块价格不菲的名表，“我们刚点完菜的时候在十一点五十分，现在是十二点零三分，算上你在路上的两分钟，这倒清蒸鲈鱼只蒸了十一分钟？你告诉我你们店的鲈鱼只要蒸十分钟？”
月歌一时梗住了。
“菜是之前做好的。”
“谁知道是不是上一桌剩下的？”
“不是，这绝对不可能。”月歌顿时一阵面红耳赤，解释：“厨师会在闲的时候先做出几分店里的招牌菜，为了缩短客户的等菜时间。”
“我不要事先做好的，我要刚做好的，换掉。”
“好的。”月歌立刻端起盘子，送回到厨房。好脾气的又拎来一壶柠檬水，对大佬说：“现做的菜时间会等待比较久，您先喝杯柠檬水吧。”接着拿杯子给他倒水，这个时候才偷偷看他。
刚才没仔细看，这会儿月歌愣住了。
这个人长得好眼熟啊，谁来着？这张脸，渐渐和几天前，看着电视上的那张脸重合……
霍曜！一个名字蹿上了月歌的脑海。
靠，她之前还花痴他的颜，想不到，真人居然这样啧啧……
她真想着，忽然发现一道凌厉的视线正盯着他，对上霍曜那双寒气森森的眼眸，她心跳骤然漏跳一拍，手一抖，这才察觉到刚才干了件什么蠢事。
“你想把整张桌子都淹了吗？”霍曜冷冽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月歌脑子“嗡”的一下，连忙抽着桌上的纸巾擦水，擦着，擦着，却感觉他的面色越来越寒。
“你是没做过事的人吗？”
餐桌上的水流下去，滴到他裤子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月歌没有多想，蹲下来想擦拭那条面料考究的黑色西裤，却在触及的那一刻，见他闪电一般的将腿一缩，“滚！”
月歌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她感觉到有一只手生硬的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要把她带走。
可是月歌知道，她这个时候不能走。
不能就这样留下一个烂摊子，最起码，桌上的水要清理干净。所以用力将那只手从手臂上攥开了，对霍曜说：“对不起，麻烦您起一下身，我清理一下桌面。”
霍曜这才起身，站到了一边。
月歌擦拭着桌子，这才发现，他的手机底下也都是水，连忙先擦拭他的手机。
屏幕在抬起的那一瞬间亮起，她看见了——
和她梦里一模一样的女子。
那么，精致的脸，那么璀璨的笑颜，什么叫生如夏花之绚烂？
月歌呼吸一窒，感觉心脏猛地震颤了一下。
这个时候，她很想问他，她是谁，可是，霍曜此时的脸都能淬下冰渣子了。
月歌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不问，默默的，直到把整个餐桌擦拭干净了，退了出去。